温轻寒忽然就觉得喉咙干燥起来,搂住时清秋腰,“就下?”
“下还不够?多不就……”时清秋脸颊滚烫,跟温轻寒同样温热脖颈肌肤贴着,“那……最多不能超过分钟,怕忍不住,你听话点。”
温轻寒眯下眼,摸在时清秋后背手不自觉地往上移动,指尖循着蝴蝶骨轮廓滑动,拇指在悄悄地往胸侧挪去。
她听见时清秋呼吸渐促,想着往日里亲密,她越发地按耐不住,脑
时清秋阖起双眼回应着她热情,掌心感受到她侧脸温度格外滚烫,沉沦在她温柔缠绵吻里。
温轻寒只手往下解掉时清秋睡袍带子,另只手同时在时清秋背后轻轻拉下睡袍,肩头那香滑肌肤便,bao露在空气里。
时清秋被惊醒,睁开眼里有几分理智从迷离中挣扎出来。她推推温轻寒,后者急急地喘息,晕得厉害,只得枕在时清秋胸口,不再动。
“看来完全康复之前,你就不用想这件事。”时清秋软着声说,手摸在温轻寒脸颊,凭着感觉,用拇指摩挲她唇角。
温轻寒闭着眼睛,刚才欲望尚未完全熄灭,她往上挪去,凑在时清秋耳边低哑地说:“想……”
:“这段时间不舒服,什都不能为你做,还让你照顾,辛苦。”
温轻寒音色本来就清澈动听,如同山溪般清冽,当她时而这低沉着声说话,更是含股说不清道不明诱惑。
“有什好辛苦?”时清秋不甚在意地笑笑,扭头看她,“那天跟你说话,你都听进去?”
“嗯,都明白,不会再瞎想。”温轻寒轻声而认真地保证,她紧紧手臂,含住时清秋耳垂。
在湿热口腔包裹住时清秋耳垂那秒,时清秋身体立刻就绷起来,许多个身体相缠画面涌现,她便又软在温轻寒怀抱里。
“想也不行。”时清秋果断地回绝,面上仿佛朱砂晕开,又轻些语气劝慰道:“等身体好再说,听话,这两天就去检查。”
温轻寒吻她眼睛,又是低低声:“真想。”
时清秋叹声气,这是在撒娇?闷葫芦版撒娇?点都不软,温轻寒果然是没有撒娇天赋。
她伸手要把睡袍拉起来遮好自己身子动作因为温轻寒话顿住,她想想,然后红着脸钻进温轻寒怀里。衣服也没拉,就这敞开着,因为刚才被温轻寒从后面扯下去,肩膀也是露着。
“那让你摸下,这样可以?”她声音仿佛是被蜜糖浸染过样,又软又羞涩。
“温太太,想你。”温轻寒低哑地在时清秋耳畔吐出这几个字,含情又含欲。
“就在这里,你还想什?”时清秋好笑地仰仰头,让温轻寒吻自己脖子,双手抱住她头,纤纤细指伸进她黑发里。
温轻寒爱极跟时清秋耳鬓厮磨感觉,每次拥抱她就会想要亲吻她,每次亲吻她,又会想要再深入些,让她完全属于自己。
心里那头猛兽蓄势数年,只有时清秋可以束缚,也只有时清秋才能放它自由。
温轻寒翻身压住时清秋,强势地吻下去,她觉得身体里好像燃起把火,烧得她浑身发烫,更有股热血冲上脑门,晕眩感忽地明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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