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悦淡笑着说:“那个时候,她妈妈个朋友愿意帮她们。为此而付出代价是,她妈妈必须离婚改嫁,她要继续上学,也必须跟随这个继父离开。她慌乱很多天,不想让那个女孩子担心,然后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所以她撒谎,偷偷地离开学校,离开这个国家。
现在想想,或许还有很多办法。可以边打工边赚钱读书,也可以去求求那些袖手旁观亲戚,只要能让她留下来,让她做什都可以。她后来跟说,她后悔,她当时不应该那样选择,因为她亲手放弃她最爱人。”
祁悦笑容苦涩,“怕现在不说,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说。或许不会再回来,最后个句号,让把它画完吧。”
七年前,是她主动开始,七年以后今天,这个句号也应该画上。
即使对彼此来说,那段往事早就过去,对时清秋来说也已经结束,但于她而言,还差个句号。
时清秋没有说话,手攥紧成拳,低眉不语。
祁悦转身背对着时清秋,看不到她,才勉强能够维持语调平稳:“认识个女孩子,七年前,她刚刚考上大学。她那个时候最大愿望,就是能够当个律师,个正直,不与黑暗同流合污律师。她努力地学习,从不懈怠,直到她看见另个女孩子,她那颗小小心脏从那天开始就多很多很多情绪,都是跟学习无关。
帷幄,在这七年里,有些东西或许没有变,但已经流逝时光再也回不去,也无法重来。
她们已经各自成长,彼此之间再无交集,至少到如今,不会再有。
祁悦走过来,跟她几步之隔,声音里再没有前段时间那明显伤感,神情和悦,“清秋,要回去。”
时清秋沉默不语。
祁悦又笑下,说道:“明天是你生日,提前说句生日快乐。因为,明天早上飞机,明天没办法说。”她顿顿,声音低些:“而且,也不能说。”
她想认识那个女孩子,她甚至在晚上睡觉时候会梦见那个女孩子。她不知道该怎办,只好用最拙劣方式去相识,让她高兴是,那个像太阳样耀眼女孩子接受她。”
时清秋长睫颤动,依旧没有说话,如今能给她,除声轻叹便再也没有。
祁悦仿佛明她情绪,不在意地笑笑,继续说:“她们很快乐地在起,她每天都在想着,该怎做才能把世界上最好都留给那个女孩子。她还想着,总有天,她要把她喜欢这个人带回家,跟爸妈说,她们要结婚,要在起辈子。
可惜好景不长,她家里出事。她爸爸生意败,催债人追到家里,而她那敬爱爸爸,居然在挽回个商场上逢场作戏女人,将自己妻子扔在家里独自面对。”
时清秋睁大眼睛,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如鲠在喉。
时清秋“嗯”声,回以笑:“祝你事业蒸蒸日上,实现所有梦想。”
两个人时无言,无话可说。
时清秋往后退退,又看向外面,心里暗道句,怎还没有回来?
祁悦咬咬唇,双眸注视着时清秋脸庞,低声道:“可以听说个故事?不长,很快就结束。”
时清秋蹙眉,“必须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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