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秋转头看
“没事,等会儿再补个妆就好。”时清秋微微眯眼,觉得眼睛有点疼。
简意之也不多问,跟她说:“你交给任务是已经圆满完成,其它事情,可就说不上话。轻寒这个人,但凡是跟你有关,不管是谁,说什她都不听。所以啊,你就看看怎办她吧。”
“能怎办?”时清秋笑声,“现在除想骂她以外,别都想不到。”
除骂,还想上嘴咬。昨晚哭多久就咬多久,咬得让她长长记性,想想清楚错在哪里。
简意之只是笑,没有答话。
“清秋,生日快乐啊。”简意之喜上眉梢,语气十分欢快,“今早刚跟冰块精说次,正好,再跟你说次。”
时清秋叹声气,“她还在你家里?”
简意之答:“没有,都出来,她当然不在。来机场送下炸弹,她去律所视察工作,会儿回去,她就去找你。”
时清秋“嗯”声,想想,问道:“你现在可以从机场回来?们见见。”
简意之看眼腕表,又往祁悦方向看去,那个人保持着得体微笑,在跟同学们告别。
觉,明天就看见,陪你睡,你睡着再挂电话。”
“不要。”时清秋眨眨眼,将泪意驱走,催她:“现在就困,们起挂电话,起睡。”
温轻寒轻轻地说:“好,晚安。”
“晚安。”
挂电话,时清秋依旧坐在椅子上,蜷缩进椅背,动不动。
时清秋问:“大学时候,轻寒有写日记习惯,这件事你知道?”
简意之耸耸肩,“算是知道吧,因为她写这东西都很小心,从来不让人靠近。还是偶尔看到她偷偷摸摸地写,才猜到大概是日记,她从来没提过,而且也藏得很严实。”
时清秋笑道:“你倒是注意得很仔细。”
“那可不是?”简意之来兴致,“有时候看到她在写,就想关心她下,整天闷得跟什样,哪天闷出心病来呢。谁知道,转个身时间她就藏好,问她也不回答,真是服。”
“是……”
简意之笑说:“好啊,反正也没什事。”
她知道,经过昨天晚上以后,时清秋或许有什想说,也或许有什想问。总之,肯定都是关于温轻寒。
她们约在咖啡厅,时清秋扎起长发,戴着眼镜,妆容掩不去所有疲惫。
简意之眼就看见角落里她,即使不比镜头下光彩夺目,她出众气质与美丽侧脸轮廓都非常容易从人群中被瞬间锁定。
“清秋,你这什情况?眼睛肿得跟什似。”简意之边解纽扣边在她对面坐下。
她在为刚才那个哭泣借口而心疼温轻寒,她怎会不相信,怎会因为个梦而生疑,那颗情真意切心就被她抱在怀里。
这个夜晚,时清秋从未合眼,直到天际蒙蒙亮起,她累得连眼皮都好像灌铅样重。
她回到房里洗个澡,又小睡几个小时,尽量把精神养回来。但醒来时还是不幸地发现,她眼下冒出淡淡青黑,眼眶也有些肿。
她看下时间,给简意之去电话。
此时简意之正在机场,离那正在告别人群较远,手机在裤子口袋里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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