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爱,有老公吗?”
庄小多愣住,清脆说没有。
随即意识到自己就这样承认自己是个gay,还是下面那个。
“你喜欢什样?你觉得哥哥怎样?虽然脸伤,但是这是男人勋章,也别有番风味嘛。身材也不错,只比你唐大哥次点。”
庄小多撇嘴:
“干嘛。”唐槐往他面前放个碗,不放心瞥庄小多眼,似乎怕公孙赫说什不该说。
“来云南干嘛。”
“家要在云南搞几个项目,过来踩点。”
唐槐嗤笑:“什踩点,你犯罪呢。”
两人起大笑。
庄小多猛地抬头,“来看看你”,这四个字,看似轻松句,其实其中包裹是说不清熟稔和亲密。
“能续碗不?”公孙赫问,唐槐便起身去厨房给他烫粉。
语气随便,态度自然,看来关系不简单,庄小多恶狠狠分析。
“小可爱,你是唐槐表弟吗?”
“不是。”庄小多现在对“弟”这个字很敏感。
问过好,公孙赫就把墨镜戴上,见庄小多直打量他,又用手捏住墨镜往下拉,露出眼睛。
“是不是想问怎受伤?”
庄小多连忙摆手,觉得第次见面就揭伤疤不礼貌。
公孙赫却不在意,微微弯腰向庄小多展示伤疤:“四年前,在缅甸执行任务,被弹片插进去,伤到视神经。”
“很疼吧。”庄小多喃喃。
狠狠抱唐槐把,又蹲下来看唐槐腿上伤势。
唐槐也乐呵呵跟他说着什。
庄小多见势不妙,赶紧把菜往厨房里扔跑过去。
见庄小多跑过来,唐槐热情给他引荐。
“小多,这是战友,公孙赫。”
庄小多小口小口吃着粉,默默观察着这两人,他发现在公孙赫面前唐大哥有点不样。
他稍微温和点,似乎也可以开玩笑。
不再是那副总张着翅膀时刻要挡在别人前面,要照顾别人戒备模样。
吃完唐槐去洗碗。
公孙赫翘着二郎腿抽烟。
“你喜欢他?”
“没有。”庄小多脸红。
公孙赫发出爽朗大笑,和本人精致公子哥形象及其不符。
唐槐从屋里走出来:“老赫,别吓着他。”
公孙赫做作朝唐槐眨眼。
“还行,没有们槐哥断腿疼啊,深山老林,拖着断腿走晚上。”公孙赫把眼镜扶好,直起腰,“小可爱,戴墨镜可不是为掩盖伤疤装帅哦,眼睛现在害怕太阳。”
“别听他吹牛,回家吃早餐。”唐槐把揽过庄小多肩膀,三个人往村尾走去。
本来庄小多还愁云惨雾,公孙赫到来驱散些,改为对唐槐过往好奇。
餐桌上,唐槐问公孙赫怎找到这儿来。
公孙赫嗦完最后口米粉,擦擦额头上汗说:“去总院复查,总院人跟说你回去手术,就问他要你联系地址过来,来看看你。”
公孙赫摘眼镜,伸手和庄小多握手:“小多你好。”
庄小多僵硬伸出手,盯着对方眼睛说句你好。
公孙赫左眼眼角处有个很大伤疤,从眉尾直到颧骨,带着墨镜和不戴完全是两种感觉。
当兵这危险吗?庄小多心想。
唐槐腿受过伤,公孙赫脸上那大道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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