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猪哪有上班好呀,你们在办公室里坐着,吹吹空调不是很好,干什要伺候猪呐,家里人供你上大学不是为让你来养猪啊。”
庄小多:“不定呀婶婶,如果养猪场做得好,就会扩大规模,到时候就有很多工作,可以在当地招工,有工作大家就不用出去打工嘛,像三叔,健康哥就可以回家,又有钱赚,又能陪着家人。”
三婶婶听他说,倒也有些道理,但是最后句感觉这孩子是不是因为在外面上班没见到爷爷最后面,受刺激。
不好再说什,只提醒他,“养猪累哟,小唐倒是身强体壮,你这细皮嫩肉哪吃得苦。“庄小多憨笑,说:“们分工合作,唐大哥没让干重活啦。”
两人聊天总是东句西句,稍不注意就立刻脱轨起飞,想到明天还要去给玫瑰种植沟铺肥,庄小多便结束电话睡。
铺肥,移栽都很顺利,唐槐叫村里两个婶婶起来帮忙做两天,完事每人给400块钱。
本就是带着帮忙心态来婶婶都不好意思,回头就送来只自家散养鸡和小筐鸡枞。
虽说茶亭村地处云南,但是在云南东部,每年夏秋云南菌子盛宴都没他们份。
忙两天,今晚正好补补。
张丽丽:“不敢啊,辞职社保公积金,房租怎办。”
庄小多萌生让张丽丽也起过来帮忙想法,但是他们现在八字还没撇,而且开厂都是累活儿,怕张丽丽吃不消。
听张丽丽抱怨通,她终于想起来庄小多被同村人拐走事情。
“你真跟别人好啦?真帅吗?姥姥家也是农村,为什那村里都是爷爷奶奶大叔大伯?”
庄小多掀开凉被,在盯着屋顶海报想会,“可能是你运气不好。”
院子里音箱播放着不知名歌曲。
音乐、田野蛙叫和暧昧月光齐从小小窗口涌进狭窄厨房。
庄小多要窒息。
心理和生理意义上。
“唔………唔不…”
三婶婶是自小看着庄小多长大,他从小乖巧懂事,成绩也好,是村子里为数不多上过大学人,如今见他不好好上班,整日跟着唐槐上山下地,还是忍不住说两句。
唐槐开着小货车去河边冲洗,只有小多在家。
三婶婶坐在院子里,看庄小多忙着把鸡装进笼子里,又熟练洗两个水果倒茶过来。
“小多,你为什不回去上班呀?”
庄小多笑笑,说要创业,承包养猪场。
张丽丽:……
庄小多:“不过审美跟你不样啦,就像你觉得公关部William很帅,但是觉得很般,你见唐大哥可能也不会觉得多帅。”
张丽丽:“William哪里般啦!?他又高又帅,很有礼貌好不好。”
庄小多:“就感觉很端着啊…”
“庄小多!”
唐槐右手下移,两手握住庄小多腰,轻轻举。
唇分,庄小多再次像猴子抱树样搂住唐槐脖子,他头埋在自己颈间,两人就这无言抱着平复着心绪。
“马上给你弄。”唐槐声音低哑。
双皮奶味道怎样庄小多已经忘,只记得唐槐送他回家路上,风都是香甜。
临睡前和张丽丽煲电话粥,庄小多问她是不是真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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