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爆米花咯——8元锅,又香又甜——”
庄小多惊醒,手边是他手机,竖起耳朵确认下,确实是打爆米花来。
他迅速掀开被子套上外套冲出去:“老公!打爆米花来啦!!”
“你叫什?”唐槐笑。
庄小多懵:“叫你什?”
唐槐架起庄小多,点点头。
“不是!他是老…唔……!”庄小多被捂住嘴巴。
唐槐拎鸡崽子样把庄小多拎起来,灵活转身个下蹲背起他,对娘娘说:“们先回去娘娘,帮们跟宝哥说下。”
庄小多支支吾吾乱说着什,两只手臂垂在唐槐胸前,轻轻锤他胸口。
“为什不让说,你就是老公嘛。”
看着喜气洋洋农场员工,庄小多凑到唐槐耳边说:“们也给员工搞点福利吧,就当是年终奖。”
唐槐:“可以。”
庄小多:“但是不要花太多钱,最好不花钱,嗯……来想想。
饭毕,庄小多和农场里个娘娘热火朝天聊着“带小孩这件事凭什是女性付出”话题。
把她那个便宜女婿翻来覆去骂八百遍。
年,像家人样,照例年底杀猪后要吃杀猪饭。
庄小多小时候每年都有,唐槐则是没有吃过。
在室外架起火炉,放上口大锅,女人们围在水龙头边洗菜,唐槐和宝哥跟着男人们切肉拆骨。
庄小多则因为手艺不行被分配去烧火。
天气很冷,庄小多坐着小板凳在锅边添柴,大火熊熊,热得庄小多脸蛋通红。
肯定是酒没醒,庄小多想。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菊花残~满地伤~~你笑容……诶诶诶怎打人呢
唐槐捏他小腿:“等你酒醒还想说就找个大喇叭让你说。”
“不管,打你!”说完张嘴在唐槐脖子狠狠咬口,留下排粉红牙印和拉丝口水。
回到家,唐槐把庄小多抱到床上休息,自己在地上铺块塑料布,把半只猪扛进来,开始分块,今晚腌制起来,后天就可以上炭火烤。
庄小多做个梦,梦到在他在个漆黑屋子里,外面传来阵阵刀子砍进肉里声音,吓得他起身鸡皮疙瘩,脑海里幻想着分尸现场,哆嗦着在墙上摸索门位置。
终于,他摸到个冰凉东西,正准备握紧时。
唐槐在他旁边小口小口地砸吧着橙汁,时不时伸手扶住笑嗨摇摇欲坠庄小多。
庄小多和娘娘碰杯,口气干,靠在唐槐肩膀上打个嗝,慢动作般抬眼看他:“老公……你怎不喝啊。”
唐槐伸手捂住庄小多嘴巴,还好大家醉醉,吹牛吹牛,没人注意到庄小多爆言。
“嗯?”庄小多更肆无忌惮埋头扑在唐槐大腿上:“真好喝,嗝。”
那个娘娘看庄小多喝多,叫唐槐带他回去,“你们是两兄弟咩?”
简单美味白灼五花肉蘸干辣椒面,刚出锅热腾腾猪血肠,肉香浓郁青菜稀饭和必不可少坨坨粉蒸肉,扣肉。
农场二十多个员工围在长桌边,共同庆祝这年里农场收获和进步。
“干杯!”
庄小多和大家端起土碗,里面是新酿糯米酒,比起高粱、大米酒,糯米酒带有甜味,更顺滑易入喉些。
就是不爱喝酒庄小多在如此氛围下也喝几大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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