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多,你这厂也太大吧,这得有20亩吧!”堂哥庄虎插着兜,眼里都是佩服。
庄小多:“30多点儿呢,还有部分在后面,没有投入使用,等第二批第三批猪崽子出来就要投入使用。”
庄虎看着这干干净净猪栏,现代化设备,连做猪食都是机器自动搅拌。
“还有空调?家都没有!”
唐槐听罢低声笑笑,说自己去点下这期猪饲料。
“没情调。”庄小多嘟囔着在被窝里完成穿衣,套上外套出门去。
唐槐正在用火钳刨灰盖住炭火,刚刚出来时候看到盖子被掀开半,火也有点大,滴很多油,已经开始起火苗。
庄小多去墙角捡两块砖:“那这说还得谢谢狗子,没有它们肉可能会糊。”
“打算怎谢它?”唐槐笑。
“香吻枚~”庄小多把砖头压在铁皮盖上,这样狗就掀不开。
哐当!
门口穿来声响,唐槐赶紧起身,套条裤子开窗查看情况。
“怎?”庄小多半坐起来,什也没穿,觉得有点冷又缩回去。
唐槐从床尾捡起衣服囫囵套上,“盖炉子铁皮被狗掀翻,去看看。”
“这狗觊觎们肉?让收拾收拾它。”
床唐槐就开始动手动脚,捧着庄小多脸要亲。
“不行!”庄小多紧闭着嘴,死活不张开:“嘴里起泡。”
唐槐捏着他下巴:“看看?”
庄小多毫不戒备张嘴,微微伸着舌头给他看水泡位置,还吐字不清给他指引位置:“舌豆漏边。”
唐槐装模作样看眼,托住庄小多后脑勺吻上去,攻城夺地,丝缝隙都没给他留。
唐槐走后,庄虎轻声说:“这个唐槐怎跟你混到起,去年回来过年时候他跟个鳏夫样,过年不串门,不打麻将,年三十就放这小卷鞭炮。”
他双手并拢比个圈。
“你才鳏夫呢!”庄小多隐隐不悦,转念又想堂哥也没有恶意,就是他刚来那会,唐槐也半天不说两句话,开口就是下命
又过几天,外出务工年轻人们都回来,村里热闹得很,许多人都还不知道庄小多已经回来,都好奇来找他唠嗑。
弟弟妹妹们都不理解他放着好好都市白领不做,跑回家干养猪这种脏活累活;哥哥姐姐们则大多觉得打工不如做老板,自己给自己干活累也值得。
庄小多这两个观点分为“未经社会毒打”和“被工作压榨后看透”。
但是说到请他们回乡创业,大多还是观望态度。
——直到他们跑到养猪厂参观。
庄小多把腿伸出来,颤颤巍巍把自己衣服勾过来想要穿。
“已经跑,你先去冲个澡。”
说完唐槐就出门去。
庄小多怨怼看着关紧门,每次那个完唐槐不是要洗澡就是要换床单,要不就有事儿走,只留庄小多个人在床上,滋味颇为不爽。
他喜欢做完抱着说说话,这样感觉很亲密很幸福。
“你……!”庄小多好不容易挣开,瞬间又被吻回去。
几分钟后,庄小多还是放弃挣扎,毕竟不该软软,不该硬也硬。
……
“去洗澡吗?”唐槐声音缱绻。
“等会儿。”庄小多正贤者时刻,手指头都不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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