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地,草都快有半个你高咯,找时间去除个草吧。”三婶夸张跟他比划那草有多高。
庄小多刚吃完早饭,正闲着,就拿把锄头往地里去。
在普吉岛热习惯,回来这气温没那高庄小多还有点不适应,犹豫着要不要回去加件衣服,犹豫着犹豫着已经快到地里。
穿过这片小竹林就到地里,庄小多搓搓自己胳膊,放弃加衣服打算。
本以为是三婶夸张,没想到那杂草真有半个他那高,庄小多看看杂草,又看看自己锄头,后悔没带镰刀。
“不要胡说。”唐槐把他喝完水杯子扔,用行李箱拖着他去安检。
回到茶亭村时候已经是凌晨,只有村口路灯还亮着,唐槐把车子停好,背庄小多回去睡觉,自己看着这落尘屋子,撸起袖子就开始擦。
次日庄小多醒来,唐槐已经不在身边,在桌上留字条,说煮粥在锅里保温,他先去养猪厂看看,顺便去买菜,中午回来给他做饭吃。
庄小多把纸条团吧团吧,躺在床上手腕转,把纸条扔进垃圾桶,伸着左手开始欣赏他金戒指。
金,好俗哦。
唐槐无奈笑,捏他脸:“太久没做,先洗下,不然你会受伤。”
“不要。”
“那……”唐槐被庄小多磨没办法,“去浴室做?”
“好耶!”
唐槐把庄小多扒个干净,抱进卫生间。
“小多,”唐槐歪头真诚和庄小多对视。
庄小多酒意散去点,有些紧张“啊?”声,直直看着他。
唐槐从裤兜里掏出戒指盒,缓缓单膝跪下,打开盒子:“庄小多,你愿意跟结婚吗?”
海风吹乱庄小多头发,也吹走庄小多心头隐隐约约不安感觉,他看着唐槐,心跳越来越快,血液快速流动似乎把酒精也起带上来他大脑。
好突然,但是。
硬着头
庄小多边想边笑,乐得眼睛只剩条缝。
那是个素指环,上面没有任何图案,只在内侧刻两人姓氏首字母,厚厚个,戴在手上很有份量。
庄小多吃完早餐,出门就看到嫂子腆着大肚子出来,看到庄小多先是惊讶下,然后热情打招呼:“你回来啦,怎去这久?”
“突然有点事儿耽搁,”庄小多敷衍过去,问她几个月之类,聊会,三婶从地里回来,手里拿着篮子菜。
又是模样反应和对话。
……
庄小多几乎是被唐槐拎着上飞机,引得机场工作人员频频上前询问,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给庄小多用药后拐卖。
上飞机庄小多就呼呼大睡,中途转机时候才清新过来。
唐槐打热水给他:“还难受吗?”
庄小多有些发烧,昨晚有些太不知节制,他坐在行李箱上,小口小口喝着热水:“嗯,要死。”
“!愿!意!”庄小多扑到唐槐身上,两人摔倒在地。
唐槐用手包着庄小多头,不让他磕到地板,放任庄小多在他脸上胡乱亲,留下脸口水。
两人亲着亲着就滚到床上,唐槐尚保留着清新,说先去洗澡,庄小多却反常态好似精虫上脑般抱着唐槐不撒手,还粗,bao脱他衣服裤子。
“先洗澡好不好?”唐槐制住庄小多手。
“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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