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检查没有严重问题,只是庄小多缺乏休息,心情烦闷,再加上饮食不规律有点营养不良,严重低血糖,摔那下还摔出轻微脑震荡。
在医院躺五天,头上纱布变成小块之后才出院。
出院后唐槐每天按照医院给营养餐建议投喂庄小多,配合中药,吃得庄小多气血上涌,每天中午太阳烈时候,庄小多就觉得有些燥热。
得知庄小多出院,闫菲特地赶来探望,顺便汇报下这周情况。
庄小多看数据,还有闫菲估出来目前省内和市
说罢两人对视,又抱在起。
庄小多哭多脑子缺氧,晕乎乎躺在床上,唐槐口口喂他吃粥,还担心着明天检查。
“好,应该不会有事,就是最近太忙。”庄小多手搭在唐槐大腿上,轻轻拍下。
床头心电监护仪还在滴滴叫着,庄小多手上吊点滴吊得浮肿,这话显得点说服力都没有。
深夜,护士来拆针,唐槐用毛巾给庄小多洗脸擦身子。
“诶诶诶,放开!”医生惊呼:“回血!!”
说罢过来关点滴开关夹,然后无情把两人拉开:“手放下去。”
庄小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完之后觉得心里还舒服点,开始想自己死唐槐和妈妈怎办。
“早干嘛去,”医生责备道:“熬夜时候怎没想着今天。”
庄小多:“还有多少时间啊医生?”
庄小多醒来时候躺在病床上,手上打着点滴,单人病房内个人都没有。
躺着平复下呼吸,庄小多缓缓坐起来,头还是很疼,里外都疼,他摸下脑袋,包扎着纱布,头应该磕伤。
正想按护士铃,病房门被轻轻推开,唐槐走进来。
见庄小多已经醒,唐槐快速走到床边,庄小多还有点懵,双眼迷蒙看着唐槐:“怎?”
庄小多脸色惨白,嘴唇有些干裂,头上还包扎着纱布样子看唐槐自责不已,鼻头酸,竟然两颗豆大泪珠滚下来。
“烫不烫?”唐槐问。
庄小多趴着让唐槐擦背:“烫,但是烫得很舒服。”
唐槐矜矜业业擦,个角落都不放过。
“下面自己擦!”庄小多翻过身来,缩成团。唐槐看他眼,手上用力按住庄小多膝盖冷酷道:“张开腿。”
“救命啊……”庄小多哀嚎,拉过被子蒙住头。
医生皱眉,看向唐槐,唐槐没在外人面前哭过,此时有些难堪,干咳声跟庄小多说:“你是低血糖,脑供血不足导致晕倒。”
庄小多:……想打人。
医生换只手重新插好针,给庄小多量血压,让他先好好休息,给他开单子让明天早去做全面检查。
“你哭什啊,”医生走庄小多又开始哭:“你哭以为要死。”
“都怪。”唐槐情绪已经平复下来,并且为自己刚刚表现耻辱,“没能好好照顾你,居然低血糖到晕倒。”
……
庄小多更懵,吓瘪嘴要哭:“……得绝症吗?”
唐槐抱住庄小多:“笨蛋。”
“……”庄小多吸鼻子,这段时间本就累得不行,事业也各种不顺利,这下子委屈涌上心头,抱着唐槐哇哇大哭。
医生进来时候看到就是这幕——两个男人抱头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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