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痛话题点到为止,再往后,整个下午,没人再愿意提起。明逾将脚伸在车外,夹脚拖上层细沙,处理不干净。
“上飞机冲个凉吧。”陈西林建议。
明逾缩回脚,关
“那……”明逾柔声安慰,像是怕惊着她,“父母还在也算是安慰,多抽空去陪陪他们。”
陈西林给她个微笑,她看着明逾,犹豫要不要告诉她自己和白鲸真正关系,下秒又放弃,也许将来吧。
“所以海城那所老洋楼里,照片上是你……亲戚?”明逾突然想起那天那景,好奇心再次涌上心头。
陈西林顿顿,“那是另个家人。”
又是大同小异话,陈西林不愿意告诉自己,明逾想。
陈西林有点感觉她在转移话题,那自己也就不便再追问,“,原本有个弟弟,十岁那年,出场车祸,弟弟没。”
明逾倒抽口气,她恨“车祸”这个词。
“车上还有爸爸、妈妈,原本也应该在那辆车上,他们驾车来保姆家接,可那天保姆小孩过生日,临时留下来,没让家人接走。”
“那他们……?”
“爸爸妈妈都活着,爸爸脑部创伤严重,常常处于失忆状态,不能照顾自己,偶尔可以记起们。妈妈精神也不太好,毕竟受到打击太大。他们现在加州家疗养院里。”
皮肤。
她还在琢磨陈西林刚才话。
“明逾,你是家里唯孩子吗?”陈西林躺在她左侧晒太阳。
“嗯……是。”
“上次你说,平城家里没人……?”
“不过祖籍是海城,”陈西林转移话题,“爷爷九四三年从海城去香港,在香港娶奶奶后又举家移民美国,爸爸出生在这里,是第三代移民。”
明逾点头想着,“你又出生在英国……”
“嗯……外公外婆家在英国,妈妈在那里生下。”
原来如此,明逾摇摇头,“真想再点杯酒,为们惨痛童年干杯。”
“点吧。”陈西林笑。
陈西林在墨镜后闭上眼,那场车祸,父亲在清醒时曾跟她说,应该是人为,凶手,父亲说凶手是她伯伯,他亲哥哥。
可没有人帮她查实真相,爷爷也睁只眼闭只眼,于他来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只不过对比伯伯儿子白西恩,爷爷更宠她是真。
“难怪那时你说,搬来美国后又在三个国家间辗转……是跟着亲戚四处搬家吗?”明逾觉得,陈西林几乎要跟自己样惨。
“嗯……爷爷把养大。”
她哪里是跟着亲戚,是躲着亲戚,父亲清醒时候告诫她远离伯伯家。爷爷从未在金钱上亏待过她,只要是她想要,天上星星也能摘下来,可她在内心深处无法真正亲近白家人。
“……父亲在很小时就去世,母亲生时大出血走。”这是她从小到大背熟句台词,很久没用到,竟觉有些生疏。
陈西林不觉支起身子,之前她说家里没人,她猜想是不是父母都在国外或者其他情况,没成想是双亲都去世,而且是在她那小年纪,尤其是母亲,她竟没见过面……
“那……是跟亲戚生活吗?”
明逾怕结交新朋友,因为总要触到这些她不想提及过往。
“跟着舅舅。你呢?有兄弟姊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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