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有点想法吧……”大门缓缓打开,陈西林驶出去,“想问问你,酒店和租房子,住进去感受会有区别吗?”
明逾想想,“你在纠结什?国籍事有新消息吗
陈西林沉默着,大家都说爷爷偏爱自己是因为奶奶,她长得像年轻时奶奶,身高也差不多,而爷爷对奶奶痴恐怕正是全家男人楷模,早年宠爱她不说,后来在父母那场车祸前年,奶奶病故,那时爷爷六十来岁,正慢慢退出白鲸幕前,需要个伴儿同享受余生,可他从未再动过这方面脑筋,个人孤苦伶仃又活这二十多年。
从白亨利宅子走出来,房子问题依旧存在,眼下等自己回海城,总是要先在别墅里落脚。陈西林想想,这事情有点奇怪,她在海城有个家,却让女朋友住在酒店里……
算,任何事都不要想当然地代别人作决定,不如就问问她。她给明逾发消息:忙不忙?可以通话吗?
明逾拨语音进来,“吃完吗?”
“嗯,现在驾车回家。”陈西林边说着边发动起车。
又过周,陈西林国籍案就要出结果,她现在蓄势待发,来白鲸海城ai云团队群龙无首多日,远程指挥解决不些实际问题;二来出移民监她想见明逾也方便些,不用总是指望对方飞来美国团聚。
现在她还有件想做事,就是在海城再买套房子。咨询圈,得知海城现在限购政策很厉害,纵使有钱也时半会儿买不。
她知道白家在海城乃至世界上很多城市都有房产,在海城应该不少,那是白亨利故乡。晚上去陪白亨利吃饭,有些犹豫,想问他要套哪怕只有室、两室公寓来住,话到嘴边又犹豫起来,那公寓并不是自己名下所有,跟租又有什区别?
租呢?可是对于明逾来说,租房与酒店又有什区别?她说酒店住进去“满脑子都是奔波”,“没有家感觉”,陈西林想她缺不是个人,不然c城她家也只她个人住,她要,恐怕是走进门时踏实感,这空间不与外人分享踏实感。
“怎?在想什?”白亨利问。
“怎样?开心吗?”明逾关上办公室门,瞬间安静下来。
“还好,爷爷就还是老样子,”陈西林沿着长长绿化带往大门驶去,“诶?你可以在海城购房吗?”
明逾顿顿,“怎问这个?不可以吧,好像有个缴税政策限制,去海城也只是出差,没有劳动合同。”
“哦……还真麻烦,也是被限购。”
“你又想在海城买房?”明逾微微凝眉。
陈西林回过神来,拿酒杯碰碰白亨利,“爷爷,以后会打算回海城吗?”
白亨利愣愣,摇摇头,“老爹这把老骨头,恐怕就死在这里罢,”顿顿,“你在海城,记得帮老爹去拜拜祖宗。”
“晓得……”
八十年代,白亨利曾回海城修葺祖墓,将他父母和祖父母墓迁到所谓风水宝地。
“这几天多去看看你爸爸妈妈,”白亨利叹口气,“说起来,老爹没有女儿,你又是白家孙辈中唯长得像奶奶女孩子,当初你要改姓,就想,不如去随你奶奶姓,姓青,你偏要同你妈妈姓,到后面,还是和青家人惹那些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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