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晶莹剔透白子落下,江老爷子叹笑道:“这也就是小雨能让老头子赢两把,你爸还有家里这老大老二,没个让着。”
薄暮雨想想,边落子边应道:“那定是江爷爷让着爸爸还
“不睡。”薄暮雨侧身面对她,“想听你讲在国外事情。”
“嗯?”江尘音皱皱眉思索,躺平身子,喃喃说道:“要怎讲呢,从哪里开始比较好……”
如果从起初开始讲话,刚刚离开那年里有些事情她倒是不怎记得起来。不过,可以回忆下短途旅行时候在路上遇到趣事。
“都可以,说什给听都好。”薄暮雨满眼期待地等着。
江尘音边想边调侃她:“那想听,下次要不要去?”
薄暮雨眼睛睁大些,抬头,舔舔唇问:“那今晚可以过来跟你起睡?”
江尘音眉眼含笑道:“可以。”
薄暮雨顿顿,好像有什被堵塞很久,在这刻被彻底疏通。
她牵起唇角,小虎牙露出来。
“那可以……”
江尘音把薄暮雨带到自己房间里。
午后阳光更明媚些,江尘音笑着问:“是不是没有哪里是被改动过,还跟以前样。”
“嗯,跟以前样。”薄暮雨穿着拖鞋慢慢地跟上江尘音脚步。
江尘音转身看她,自然地伸手把她拂到身前缕发丝别到耳后去。
“音姨,刚才还以为你不会同意再像小时候样。”薄暮雨忽然开口,“以为你会说长大,不能再那样。”
“你带去就可以。”薄暮雨本正经地回答。
江尘音伸手点点薄暮雨额头,笑弯眼尾道:“小傻子。”
她们没在房里待多久,薄暮雨这久才来趟,被江老爷子叫下去聊天。
江老爷子喜欢下棋跟喝茶,薄暮雨跟着爸妈出门做客倒也见识不少,茶还是能品上品,就是这棋艺不能跟长辈们比,仅仅也就会个皮毛。
这样倒是好,江老爷子赢几盘棋,眉开眼笑。
“可以。”江尘音实在忍不住双手捧住薄暮雨脸颊轻轻地左右摇晃,“都可以,什都可以,以前可以现在就可以。好?还有什要问?”
她面对薄暮雨时是心底最柔软时候,大概是因为她看着这个孩子长大,薄暮雨经历每个阶段她都看在眼里。
她宠这个孩子已经宠出习惯,离开四年不能改变,也不能磨灭。这也是她为什对自己不辞而别始终抱有愧疚,即便她明白那个时候薄暮雨并不合适知道。
“没有,没有问题。”薄暮雨眼睛亮亮。
江尘音把她拉到床边,又往后躺,转头笑问:“要睡午觉?”
“不会。”江尘音手顺着她头发往上,轻轻揉揉,“你是长大,但是也说过,们之间没有因为你成长而改变。没有变,你也没有,就算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你这两天住在这里,难道还不足够们熟悉回来?”
江尘音眨眨眼睛,抿唇笑,收回抚摸着女孩儿细软发丝手。
这是她第二次说她们之间没有变。
薄暮雨低垂下头,伸手握住江尘音手,低声去问:“那还可以像这样牵你手?不管什时候都可以?”
江尘音笑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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