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易安顿顿,然后苦笑声,“尘音,你还是这狠心。这多年下来,你没有次是松口,就连个话题都不让继续下去。”
江尘音眼神凛,握着手机手陡然用力,片刻后婉言道:“其实你心里很清楚,答应你送回去,并不是默许这些话题可以重复提起。”
“尘音……”
“好。”江尘音眼神清明,语气淡漠道:“如果你必须要提话,想只能下车。”
孟易安心脏重重跳,不自觉地加快车速,语气夹丝妥协:“明白,抱歉。”
但她跟孟易安彻底结束之后,有些该坚守东西她也从不更改过。刚才孟易安提出送她回家时候,她立刻就拒绝。
“尘音。”孟易安很礼貌地跟她保持着三步远距离,劝说道:“这家酒店以环境清幽闻名,距离市区很远,叫车也不方便,你应该知道这点。”
江尘音眉头皱得发疼,天色已经晚,如果她没有能够在睡觉点回到家里,以薄暮雨个性,肯定会等到她回家为止。
沉吟须臾后,江尘音同意由孟易安送她回去。
她晃晃头,从纷乱思绪中回神,听见孟易安含着笑声音从前面飘来:“今晚刚好要去叔叔家里,也是这个方向。”
夜晚已至,秦州却尚未进入沉睡时间。
江尘音坐在后座,只手握着手机,只手抬起按揉着太阳穴,容色带着些疲倦。
开着车男人适时地关切道:“你休息会儿吧,还没那快到你家。”
江尘音往他侧脸看眼,眼里有些复杂情绪,而后淡声道:“谢谢。”
孟易安再没多言,专心地开着车。
他车直接开到江尘音家附近,离家门不过只有段路距离,江尘音再次道谢以后下车。
夜间无人,江尘音很清楚地听到自己身后车门声。
“你好像
江尘音并不多想,扯扯唇角答道:“是?”
孟易安见她寡言,语气更柔和:“嗯,堂弟儿子刚出生不久,现在才有时间过去探望。叔叔见难得过去,让今晚留宿在那边,说是要秉烛夜谈。”
江尘音笑声,不语。
孟易安接着感叹道:“时间过得真快,还记得堂弟几年前结婚时场景,没想到忙忙碌碌几年,他居然都当爸爸。也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娶到喜欢人,你……”
“易安。”江尘音睁开眼,毫不犹豫地打断他,“这种话题不合适在们之间提起,你知道意思。”
江尘音滑动手机锁屏,屏幕上还点开着薄暮雨刚给她发来信息,说今晚去林初晚那里,现在已经回到家。
她阖起双眸,心里轻叹。今晚真想不到会碰到孟易安,而且巧是她今晚不得已喝些酒,不能开车。
她本以为也就是寒暄两句以后便没有交集,没想到是孟易安仍旧保持着良好习惯,直以来滴酒不沾。这个年头不沾烟酒人别说男性,就连女性多少都沾酒,比如她自己。
别人都说个人活着总是要有那些发泄情绪行为,孟易安不喝酒不抽烟,那他发泄途径应该还是跟以前样。心情烦躁,就去秦州跑马场骑马跑上几圈。
这真是个休闲又高端发泄方式,江尘音向来都十分欣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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