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轩脸上泛红,“也是,姑姑不用担心。”
薄暮雨身长大衣,围着围巾,面色似霜雪般浅淡,黑瀑般长发在片雪色中格外夺目。
江尘音见两个侄子都看向她,便转头问道:“暮雨,要留下跟亦轩亦晟起?”
薄暮雨给两兄弟个抱歉颔首,然后回答江尘音:“不,们进去吧。”
“好。”江尘音笑,对不远处两兄弟道:“你们两个别玩太久,进去陪爷爷奶奶说说话。”
活泼好动江亦晟显然比文静江亦轩更有战斗力,江亦轩手上雪球刚揉好就被江亦晟连着砸过去两三个,脸上和头发上都是碎开雪。
“哥!你不行啊!软绵绵有没有点力气!”江亦晟边砸边弯腰揉雪球,脸庞笑得通红。
江亦轩也憋得红脸,好不容易避开以后赶紧蹲下去跟着抓起把雪砸回去:“你才不行!”
“你看看你有几个是打到!”江亦晟闪身躲开,回赠给江亦轩两个揉得圆滚滚雪球:“你雪球还那碎,打人点都不疼!”
江亦轩被迎头打到,头上全是雪,忙甩甩头,急急地追上江亦晟:“不就是校篮球队?你看不打死你!”
江尘音生日是平安夜,也就是十二月二十四日。
江老爷子是传统,平日里自然不在意西方节日。但平安夜是西方圣诞节前夕,人们在这天欢聚,寓意喜乐,江尘音出生那天他便对这个日子生出些欢喜来。
而在旧时欧洲,这天还是扫尘日子。与中国夏历十二月二十四日民间扫尘节般无二,扫尘便有除旧意思。
当年外界听闻江家又添个孩子,还是个女儿,不少人暗地里猜测这个孩子怕是不比哥哥们受宠。谁曾想她从未比哥哥们少过什,三个孩子里最得疼爱就是她。
今年江尘音回来家里,江老爷子本来要把这个生日宴做大些,但江尘音到底不是高调人,只想跟亲朋好友共聚,便劝说江老爷子在老宅聚聚就好。
“知道。”江亦轩跟江亦晟异口同声回答,但语气明显比刚才失落。
室内开暖气,江尘音
门口空地都被这两个男孩子给霸占,往哪里走都不是,江尘音只好拉着薄暮雨停下脚步。
“亦轩,亦晟。”
两个人闻言停下,江亦晟惊喜道:“姑姑!小雨姐!”
江尘音微笑道:“玩多久?还不进屋里去,当心着凉。”
“们才玩会儿,健康着呢。”江亦晟挺挺胸,骄傲地拍拍胸膛,然后笑嘻嘻地看着薄暮雨。
除江家人以外,她邀请蓝于昕,薄明良家,还有之前江老爷子授意过孟易安。
她想着这次孟易安应当明白,被邀请人全都是朋友。以她行事风格,倘若有所特殊,自然不会以邀请朋友方式来邀请他。
薄暮雨说过,如果不能给予对方想要东西,那及时止损并没有错。但这多年过去孟易安依旧执着,江尘音在定程度上也会有些愧疚,她想借着这次机会再跟他重复自己决定。
平安夜那天是周末,江尘音下午就带着薄暮雨起回江家老宅。
这是个落雪纷纷日子,江尘音跟薄暮雨从车库出来就看到江亦轩跟江亦晟两个男孩子在门口空地上互相扔雪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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