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就连她离开那四年里,薄暮雨多难过都没有跟她说过,甚至说得最仔细就是她去年生日那天晚上那些话。所以倘若今天薄暮雨如果真受委屈,绝对不会告诉她。
她气得头疼,根本不想跟薄暮雨说句话。但想想薄暮雨初衷,她又不舍得始终不转身。
这时放在桌上手机响起来,江尘音微微转头去拿手机,余光捕捉到
刚才那满身冰冷气场比起上次邵夫人来家里时更明显,也更强大。
所以薄暮雨知道,江尘音在生很大很大气。
回到家里,江尘音还是句话都没有跟薄暮雨说。她去到书房把西装外套脱下搭在椅子上,然后双手环胸倚在桌边,眼神投向窗外,只留给薄暮雨个背影。
她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起伏情绪,刚才听到薄暮雨对邵夫人说那些模棱两可话时她就已经猜测到薄暮雨大概是有什计划,她顿时心里又软又气。
尤其是在听到薄暮雨那句临近爆发“够”之后,她十分清楚薄暮雨性格,这孩子很少生气,假若到语气都降温度地步,定是心里已经在压抑着怒气。
江尘音身上咬出血洞,然后将致命毒液放肆地注入。
薄暮雨气红眼睛转过身,只见江尘音浑身更是寒气逼人,眼眸锐利地盯着邵夫人。
她淡淡地开口道:“不管你是怎想,但已经提醒过你不要伤害身边人,不要再来找。给你帮助不是没有底线,已经履行承诺,上次就应该是们之间最后交集。”
邵夫人急道:“不可能!不会放过你!”
“这是你事。”江尘音镇定自若,常年手握大权练就冷肃气势此刻散发得极致,“现在正式警告你,今天事情会记住,如果你想不计后果地算计,那会把刚才你那巴掌帐起算上去。不管你有没有打下来,你已经有这个想法,那就有必要跟你算,希望你牢记话。”
再加上薄暮雨这次有意要做点什,那在这之前肯定就准备好忍耐心理。既然如此还露出即将爆发端倪,要是实在忍不住,要就是心里打算到此为止,不需要继续。
但不管是哪种,让薄暮雨单独跟邵夫人硬碰硬是绝对不可以。
她在薄暮雨说出那两个字以后立刻就绕过去,果然听到薄暮雨冷笑。
这危险事情,薄暮雨怎可以瞒着她!
江尘音现在气得胸口重重起伏,她想到刚才邵夫人那巴掌。如果刚才她不在,薄暮雨会面临什?等到她下班回家以后呢,薄暮雨会告诉她?
邵夫人胸口急剧地起伏,嘴唇颤抖得说不出话来,甚至在江尘音说话时候双腿还不受控制地往后挪。
江尘音说完以后伸手牵住薄暮雨道:“走,跟回家。”
她眼都不再看邵夫人,牵着薄暮雨走到店门口吩咐店长恢复正常营业,然后言不发地把薄暮雨拉到自己车前,拉开副驾驶车门让薄暮雨进去。
路上她都没有说个字,脸色平静看不出喜怒,薄暮雨识相地安静坐着,也没有开口。
因为江尘音生气,而且是很大很大气。平时温和得让人感觉如沐春风人,眼底没有笑意已经足够让人感觉到她情绪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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