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自己好像不会心动,这种感觉和当初跟孟易安在起以后很像。只不过当时是没办法继续下去,现在是没办法开始。
她似乎无法对这种亲密关系提起兴趣来,不管是牵手还是拥抱。包括关心这个人日常,为这个人高兴而高兴,为这个人忧愁而忧愁,她都没办法做到。
她没有这种欲望,甚至于对这种欲望感到陌生。她恍惚想当年恋情,竟有另番想法,大概当初对孟易安感觉里安全感大于喜欢。
如今她唯想要,不舍,只有当下生活。那种关心个人,为自己身边有这样个人存在而感到高兴,而且方面为这个人忧心伤神,另方面又身心信赖情绪,她除薄暮雨以外想不到别人。
在这个深夜里,江尘音喝下最后口啤酒,手指把易拉罐捏得发出声轻响。
入神地沉思,手上还开听啤酒,那凝重模样像是在思索什严重事情。
现在想想,大约是刚跟邵夫人联系上,心里对那件事情无比厌恶又不得不想出个对策来,这才烦躁得在春寒料峭日子里喝冰啤酒。
江尘音靠着橱柜,细长手指拉开易拉罐拉环,喝下口凉沁入心啤酒。
她个人低垂着头,口口地喝着啤酒,在寂静深夜里开始直面自己心里愿想。
她在很多年前就已经到别人口中“应该结婚”年纪,如果不是因为以前发生过邵思南那件事情,她或许很早就成家。她对婚姻和家庭有过最美好憧憬,这是那个年纪大部分女生或多或少都会有所祈愿。
她心里有些怅然,再次清晰自己余生恐怕会与孤独相伴思想准备。
自从邵思南那件事情之后,她有过很长段时间心理阴影。除有关邵思南噩梦之外,还有孟易安带给她,孟易安口口声声说她伤害他,那样言辞像极邵思南出事前天死死盯着她时从嘴里字顿吐出控诉。
邵思南那字字句句犹如毒蛇毒液般恶毒,问她为什要这狠心,仿佛所有后果都是她手造成。
后来,她变得草木皆兵,最初就连交朋友都成问题,之后任何与爱情有关接近她都避之不及。她害怕自己任何个决定会再次变成伤害,到最后依旧是别人被她所伤,是她心肠狠毒。
现在段致恒是个例外,他保持着不近不远距离,没有让她产生退却心理,也处处都表现出他拥有优势。
江尘音喝下大口啤酒,脸部轮廓因为她微微低头而显得不那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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