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好像再现那天场景,她在江尘音身后说那些话,她控制不住在哭泣。可素来连她皱皱眉都关切江尘音却没有转身,句话都没有给她。
她咬住唇止住呜咽,把泣声咽回去,回到沙发去抱着膝盖蜷缩起来。
大概是不愿再见她吧,怎会想见她呢。见到她就会想到她心里那隐秘,不能言明念想,怪不得江尘音不愿回头。
她缩在沙发里很久,任由脸颊湿又干。房间里直没有开灯,她意识迷迷糊糊,只想就这睡过去,再也不要醒来。
等到房门被敲响,薄暮雨从似梦似幻中清醒,拍
薄暮雨叫个外卖,吃饱以后服药,想起来刚才外卖小哥面带微笑地叮嘱她有时间给个好评,她便随手按亮手机屏幕。
锁屏上日期下子撞入她眼底,十二月十五号。
很快就要到江尘音生日,薄暮雨想到这里,药片在她吞下时卡瞬间。她迅速再喝口水咽下去,但苦味已经在喉咙里漫开。
她去年还在高兴,她跟江尘音生日终于再次有彼此。而今年快要过去,她生日没有江尘音,江尘音生日也不再有她。
她们仿佛在那天以后就永远地被抽离对方生命,就像两条永不相交平行线,永远不会相见,也永远无法靠近。
薄暮雨二十三岁生日是在剧组度过。
苏漫借着剧组忙碌段时间为名,在影视基地附近酒店宴请整个剧组。直到大家入席,桌子菜琳琅满目,大家都等着苏漫说开席时候,苏漫举起酒杯,透露今天是薄暮雨生日。
薄暮雨努力在剧组人里是有目共睹,在公司里也是个小领导,但没有任何架子,除不那热情以外几乎没有能挑得出毛病。
苏漫这宣布,几乎所有人都举杯向薄暮雨道句“生日快乐”。
这是薄暮雨离开江尘音以后挂着笑容最多天,她没有办法再绷着张脸。在这个时候,事业终于让沉浸在哀伤里她抬起头来,笑脸相迎。
苦味蔓延得厉害,薄暮雨喝急水,忙捂着嘴剧烈地咳嗽,紧接着又灌好几口水,眼角渐渐泛红。
她每天都忙得没有时间去多想,可此刻想到江尘音生日,想到那天离别,她那已经麻木心复又疼痛起来。
她贪心地想要得到不应该被她得到,抱着尝试心理去试探江尘音心意。就像溯光而去飞蛾,明知道拥有那抹光亮可能性比毁灭要小,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想要飞过去。
怀着缕期翼,抱着星点希望,最后还是灰飞烟灭,就连往昔拥有切都随之被烧成灰烬。
薄暮雨捂着嘴,眼前再看不清晰,泪水不停地滚落,砸在她手背上。
江尘音也不会希望她受到挫折就缩在自己世界里止步不前,她很确定,江尘音不会这希望。
生日过后,天气逐渐转凉。
薄暮雨纵使早就带足够衣服,但多日忙碌还是让她先是着凉,不久就发起烧。
她身体很健康,平时不轻易有小病小痛,除非是过于忙碌而没有注意身体。现在出门在外,远水救不近火,她也没有跟家里人说,跟苏漫请几天假就在酒店里休息。
冬至已经过,天色暗得早,不过六点多时间天就完全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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