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晚透过满眼血红色,痴痴地看着宋穆清,揪紧宋穆清衣服手阵阵剧痛,却还是固执地缓缓地抬起来要去摸宋穆清脸。这是梦里?为什宋穆清会抱着她?为什那双冰冷眼睛里全都是焦虑和悔恨?宋穆清不会露出这样情绪。
她好像感觉到宋穆清握住她手,耳畔传来声音颤抖极:“小晚,们马上就到医院,马上就到……”
林初晚流着泪笑,轻轻地摇头,放任自己深陷进宋穆清眼眸里,喃喃自语:“还给你,这样够不够?够不够……”
宋穆清摇着头泪如雨下,她抱着林初晚,颤抖着手擦去林初晚面庞上血和泪。她嘴唇抖得厉害,恐惧感大片地覆盖她心脏,她没有刻比现在更恨自己。
“不要,不要你疼,对不起……”宋穆清哽咽着捧起林初晚脸,压抑许久情感再不保留地释放,“只是不甘心,恨你为什明明心里有,可还是为别人而放弃!以为在你心里位置是重要,是不能割舍……可是你却为别人不要!”
和声音却颤抖得厉害。
她这个时候全然想不起来自己是怎要林初晚疼,她说过这样话,但到这刻,到林初晚满脸是血地躺在这里,她整个人都像被抽去灵魂。她忍不住狂奔过来抱住林初晚,她忘记自己说过话和做过事情,她没有办法真看林初晚疼。
个女人瑟瑟缩缩声音从人群里传出来:“们不知道啊,是她自己摔下来……”
林初晚额头有血不停地渗出,粘稠液体染宋穆清满手通红。宋穆清手忙脚乱地擦去那些血,大厅里很暖和,但她却仿佛被扔在雪地里,身体颤抖得厉害,眼泪滴在林初晚脸上,跟血混在起。
“小晚……小晚!你醒醒……”宋穆清眼睛里只有血,越擦越多血,她视线模糊不清,把林初晚往怀里抱。
林初晚心疼得摸着宋穆清脸手都在发颤,笑容被哭泣取代,气若游丝:“是错,没有早就向你表明心意。哥哥病重以后无数次地后悔过为什不早告诉你喜欢你……可是那个时候要怎办,哥哥他那喜欢你……是错……”
当年切都那恰到好处,她顾忌着宋穆清情绪,迟迟没有明言自己爱慕。她们都享受着那个状态,她还把宋穆清带到哥哥面前,对哥哥说这是她最好朋友。
变故就发生在那个时候,哥
她衣领突然被轻轻揪住,她反射性低头,怀里人虚弱地对她微笑,温柔得就像那年在学校里初见:“穆清……还给你……还给你……”
林初晚边说边笑,笑容绽放在血色里,映红宋穆清眼。宋穆清终于哭出声来,抱着林初晚头,用手心去给她堵住额头伤口。
这个时候,有人把林家司机叫进来:“小姐!宋小姐!快跟韦叔上车,们去医院!”
宋穆清闻言惊醒,她只手抱住林初晚后背,只手穿过林初晚腿弯。刚要抱起来时她双腿软,再次跪下来,她咬着牙撑住自己身体,再次抱起林初晚。
她抱着林初晚上车,眼泪让她看不清林初晚面容,她不停地用手抹着林初晚脸上血,“医院……小晚,们去医院,很快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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