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说不回,就在赤山市过。
“有灯会呀,多好玩,女朋友会过来起过。”
路思言:“灯会?”
“对啊。”三鸡看他那激动,接着说:“你不知道吗?赤山市有每年都会在红水河边办灯会,有烟花展放河灯,还有夜市啊表演什,可好玩。”
路思言听,下意识转头去看箫声,仿佛他是家长样,要征求他同意。
“妹妹公司也是,让她做个项目,说是听就是赔钱活不半年。”
“为什到处都是这些赔钱项目啊!真能赚到钱吗?”
同事们愤愤感慨。
路思言听到这里,笑下,说:“当然能啦,不过赚钱对象不样,要骗投资人钱,要骗加盟商钱,总之只要敢吹牛很容易赚钱。”
“你怎知道?”大家异口同声问。
路思言急得直跺脚。
“行。”箫声突然开口,很是无奈地对三哥说:“别逗他。”
三哥这才哈哈大笑,说没问题,并且这个月工资就按正式员工发,但是要扣除他已经拿走六百十块。
“好!”路思言开心死,抓着坐在旁边箫声胳膊摇晃。
员工们看他这激动,箫声无奈中带着骄傲忍耐着路思言发疯,都乐得哈哈大笑。
哦,好吧。”
快到月底,路思言终于在修车厂上满个月班,他穿着昨天晚上刚洗过工作服,正襟危坐。
“三哥,怎样。”
三哥手里拿着这个月考勤表,看看表再看看路思言。
旁边还坐着厂里其它员工,箫声双手抱胸看起来满不在意,三鸡眼神发亮期待路思言能转正留下来起工作,其它员工则是“赶紧说完吃饭快饿死”。
“嗯。”箫声应答得不清不楚,但是路思言已经习惯
路思言干咳下,支支吾吾地说:“财经新闻说。”
大家疑惑点头。
路思言流汗,实际情况是,投资人和加盟商,他都干过。正心虚地打量同事们,视线扫到箫声脸上时候,发现他在偷偷笑。
路思言皱眉,踢箫声脚,对方抿下嘴,收起笑容,装作无事发生。
吃完饭大家起收拾时候,三鸡突然说:“过几天就是中元节,你们回家吗?”
好像,路思言来之后,箫声也有点改变,但是要说哪里变,也说不出来。
“好好,吃饭!”三哥声令下,员工起把饭菜摆上桌子。
吃饭时候员工聊天,有个中年同事说:“老婆非要听她姐姐,要拿三十万去加盟个精酿啤酒店,觉得点都不靠谱,她姐才开两个月。但是怎劝都不听,说肯定赚钱,唉……”
“老天,爸才是,跟他朋友说要搞什茶叶品牌。”
“听就很不靠谱啊,骗钱吧。”
“嗯……”三哥抿抿嘴,又摇摇头,摸摸下巴,又点点头。
路思言快焦急死,他已经很努力去完成这个工作,他不再嫌弃洗车时溅到身上水,不再害怕脏污坐垫,也不再用“只是给三鸡帮忙”念头工作。
他很希望能留下来,这个夏天,他想要堂堂正正活着,不再依靠谁。
溅到身上水和进入口袋钱,都是属于他。
“要说嘛……”三哥表情越来越怪异,像是不满意,又有点像是在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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