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灯还是亮着,偶尔能听到箫声倒酒声音,他每天喝酒时候在想什呢?
路思言很晚才睡着,也不知道箫声什时候去睡觉。
第二天很早就醒来,天都还没有亮,他轻轻地起床,木制房子隔音不好,他怕吵醒箫声,就光着脚走出去。
警长本来在廊檐下睡觉,看到路思言出来就喵声,慵懒地伸个懒腰,摇着尾巴看路思言。
路思言蹲下来摸摸她。
他总是三四天才刮次胡子,现在长片青涩胡茬。
路思言视线上移,看着他眼睛,然后立马转移,他不知道该怎办,要跟他说实话吗?
或许这件事跟箫声没有任何关系,毕竟如果是他透露话,早就有人找到家里或者修车厂来。
“开心事……”路思言嘟囔着,说不出来,现在脑袋里都是那三个人身影还有被发现恐慌。
路思言许久说不出话来,默默低下头去。
修车厂工作持续到十点半,大家终于完成工作,明天后天所有人都放假。
箫声和路思言是最后个走,路思言拿着手电筒等箫声关灯关门,然后去坐末班公交车回家。
路思言没有在这晚坐过公交车,原来末班车也有这多人。
有戴着安全帽在工地工作工人,有身上散发淡淡消毒水气味护士,有抱着手机还在回复工作消息上班族。
大家都在为生活奔波忙碌。
路思言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动弹,直到三鸡过来问他:“小言哥,怎?刚刚三个人是谁?”
“啊?”路思言回过神来,支支吾吾地说:“没有……没什。”
过会儿黄焖鸡米饭做好,两人拎着打包好盒子往修车厂走,路上路思言心情都很忐忑,注意着周围有没有刚刚那三个人。
为什会有人在找自己?明明新闻上已经宣布自己死,个死人有什好找?
还是说自己没有死事情被人发现?
院子草丛里时不时有蟋蟀跳动声音,空气还
这时箫声再次开口说:“放假,明天可以去看灯会,算吗?”
他声音很低,不太自然,像是踌躇许久。
“啊?”路思言抬头,看他想要闪躲眼神,说:“算……吧。”
但路思言情绪还是不高,回家洗漱之后就回房间,他只留盏床头灯。
警长还没有回来,路思言侧躺着,睁着眼睛睡不着。
路思言和箫声坐在后面连座,工作整天两人身上都有点脏,也累得没有精神。
路思言坐在靠窗位置,看着窗外。
他脑子里很乱,不久前才决定不再管那切,给自己个新生活,现在就有点被打乱。
“今天有什开心事?”箫声突然开口。
路思言回过头去,疑惑箫声怎突然跟自己搭话,他比箫声要矮上许多,视线与他下巴齐平。
可是赤山市没有认识自己人,知道他身份只有箫声,会是箫声吗?箫声所说那个故人又是谁?
刚刚看见是继母人,为什不是父亲派人在找?这件事父亲知道吗?
难道这其中有什猫腻?
路思言呆滞地用筷子扒拉着盒子里米饭,食不知味,明明刚刚说饿是他。
箫声吃得快,已经在收拾自己餐盒,他观察路思言很久,觉得他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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