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买菜就花几百块钱,箫声拎着食材走在旁边,看路思言去
“这是什?”
箫声:“沙丁鱼。”
“这个豆角怎长这个样子?”
箫声:“扁豆。”
“老板,要四只大闸蟹。”
“也是。”
在曾经世界里已经是无是处烂泥路思言,此刻紧紧捏着手中筷子。
这种感觉太过奇妙,他好像真拥有新生活。
他遍又遍在心里问自己,路思言,你喜欢你新生活吗?
答案是:yes。
路思言有点扭捏,还是跟他说三哥让他去新公司事情。
箫声:“为什不想去。”
“觉得自己会做不好,根本没有本事,你看洗车都洗得是厂里最烂。”说着说着,路思言居然脱口而出:“做什都做不好!”
这是他曾无数次收到过评价,路思言什都做不好,做个黄个大草包。
箫声:“你做得很好。”
分没有自信。
唯个做得起来就是安卡二手车,但现在也已经不是他。
“……”路思言不自觉低下头。
他也不想离开箫声,他害怕。害怕陌生环境,害怕去做自己曾经失败过很多次事情。
三哥:“没事儿,你先回去想想,不是非逼你要去。”
老板:“这是河蟹。”
逛圈,路思言望着这个超级大菜市场,深深叹气:“还是什都不会。”
“这不是你战场。”箫声无奈安慰,带他去买他想吃大闸蟹。
正是季节,市场里卖大闸蟹很多,但不定都是正宗阳澄湖大闸蟹。箫声也不会辨别。
路思言想着都要跳槽,请“老同事”吃点好,于是大手挥,买最贵家。
“哭什。”箫声轻声说,想要伸手给他擦眼泪却又退缩,只能把纸巾往他面前推。
“没有。”路思言又哭又笑,鼻子红红,眼睛湿漉漉。
他说没有,箫声也不再追问,两人安静地吃完这顿晚饭。
两天后,修车厂里招到个新员工来负责做文员工作,路思言这个半路出家地半吊子文员交接后正式下岗。
夏季过半,路思言和箫声下班之后起去菜市场买菜,路思言兜里揣着几千块钱,十分有底气地走在前面。
路思言抬眼看他,箫声很认真看着路思言:“你做得很好,你洗车比三鸡细心,你会用防水袋把客户东西装好,你装地垫时候会检查有没有卡到油门和刹车;你很有耐心,厂里这多烂账,你两个星期就全部整理完,还个个打电话去沟通更换合适供应商;你对市场很解,你做过汽车资源整合。”
路思言愣住,自己有他说那好吗?
箫声说完好像觉得自己这长篇大论有点不好意思,低头喝口酒。
又担心路思言不相信,补充道。
“三哥肯定觉得你好才想让你去。”
六点钟下班,路思言坐在后座,呆呆地看着熟悉街景,不知不觉已经在这里生活快两个月,对这条路很熟悉。
晚上吃饭时候,路思言还是有点闷闷不乐,碗饭扒拉半天都没有吃几口。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这纠结。
三哥说不想去也可以,路思言不得不承认,他不是完全不想去。
“怎?”箫声开口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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