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叔、黄岩、易川,还有个陌生中年女性。
路思言没有见过,箫声却很意外地叫出声:“嫂子?”
“嫂子?”路思言看向箫声,这是哪个嫂子。
被叫做嫂子人笑笑,“快坐吧,今天菜可是和达叔亲手做呢。”
箫声和路思言坐下之后,达叔才开始介绍:“这是你妈妈以前同学。”
那时候看着触目惊心伤口,现在也已经痊愈。
“都会好。”
“嗯。”
路思言缓缓靠在箫声胸膛,相互依偎着睡过去。
明天醒来,还有很多事情要他们去做。
“他。”箫声指着路思言。
医生尴尬笑声:“不会,伤口比较浅,后续会开些修复去疤药涂抹下,问题不大。”
医生走。
路思言和箫声终于松口气,起在床上躺下来。
路思言看着脑袋被包起来箫声,忍不住笑。
箫声也挺紧张,他脑袋还在淌血,八成是硬不起来。
“哈哈哈。”路思言笑出来,拍开箫声手抽出自己皮带,翻个面向箫声展示上面按钮,“看。”
“录音器?”箫声问。
路思言点点头。
夜已经深,两人和黄岩通话之后说好明天碰面。
眉:“你猜?”
脑袋都被开瓢还有心思开玩笑,路思言扶额。
但是这确实定程度上缓解路思言现在紧张心情,“难道是……”
原来是藏到修车厂去。
路思言想着他们在赤山市生活,有些苦涩地笑下。
“小学同学。”对方补充。
达叔:“你应该没有见过,但是三哥你知道。”
路思言恍然大悟,这应该就是之前三鸡口中说三哥弃暗投明奔赴婚姻那个法官老婆。
“你叫张姨就好。”
尽管知道很艰难,但至少已经看到丝曙光。
次日睡到早上,两人都醒,大概是心里有事,并不能睡得很踏实,简单洗漱之后去和黄岩见面。
黄岩现在在达叔那里。
达叔院子年到头都很冷清,几乎只有箫声会去。
今天中午到时候,却看见好几个人都在那里。
“笑什?”
路思言:“笑你傻,自己脑袋都开瓢,还想着这点小划痕会不会留疤。”
箫声:“这都是小伤,以前赛车三天两头脑震荡都没事,习惯。”
“也习惯。”路思言很温柔地笑。
箫声这才反应过来,夏天第次见到路思言时候,他浑身上下都是伤口,严重到走路都走不。
路思言和箫声这天忙得脚不沾地,回到家里,有江扬安排家庭医生过来给他们处理伤口。
“萧先生,虽然目前看起来只有皮外伤,但还是建议您去医院做个检查,确认下是否有内伤,好及时治疗。”
箫声说好,不是很在意,以前还在赛车时候这种伤都算是小伤。
倒是直盯着路思言看,问医生:“脸上会留疤吗?”
“啊?”医生时间没反应过来。
他和箫声说刚刚和路原发生冲突之前说那些话。
然后开始解自己皮带。
“不行……小言。”箫声忙按住他解皮带手,还心虚地看眼前面正在开车小马。
路思言:“……你以为想干嘛。”
箫声琢磨下:“大概是释放下压力,缓解紧张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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