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正坐在沙发上江老师正盯着手机,手指疯狂在虚拟键盘上打字,与她聊天人名字叫钟安。
钟安是江绪渺从小玩到大发小,现在正在B市当医生。
【钟医生钟医生,亲爱钟医生,快出来救救!!!】
那边钟安秒回:【怎啊,亲爱江老师?】
【今天晚上凡澄郁睡家!怎办!!好紧张!!!】
“凡老师?”江绪渺声音轻柔。
凡澄郁没说话。
“睡着?”也许这句是江绪渺自言自语。
凡澄郁还是没有说话,接着听到江绪渺脚步声,感受到她走到床头,把床头灯关。
虽然闭上眼睛,但关灯后那种突如其来黑暗感还是存在,凡澄郁莫名紧张,全身细胞都警觉起来,她以为江绪渺要睡下来,可下秒听到她离去脚步声,好像又出去。
在浴室蹲地半小时凡老师终于做好心理建设,拿着她小内内出来晾晒。
江绪渺为不让她尴尬,提前到书房工作去。
凡老师从阳台回来,蹑手蹑脚朝卧室方向走,途中路过书房,房间门没关,见江老师好像在工作,没打扰她,自己溜进房间去。
踏进屋子,就有抹淡淡馥郁芬香,拍开卧室灯,屋子里变得明亮,淡蓝色被单干净整洁,让人很有躺下去欲-望。
凡澄郁开床头小夜灯,把大灯关,带着种激动心情躺下去。
【就是你喜欢好几年那个?】钟医生发个狗头表情。
【嗯那。】
接着收到钟安发条语音,江绪渺调低音量,凑到耳边听,只
此刻两种感觉蔓延在心头,种是失落感,种是轻松感,失落是因为渴望江绪渺和自己起睡,可她却没有。轻松感则是自江绪渺离开时,身上那种紧绷感觉就消失,这两种感觉杂糅在起,让原本已经有些困意凡澄郁失眠。
她睁开眼,盯着漆黑天花板发呆,眼前浑浑浊浊黑暗让凡澄郁内心再次困惑起来,以她和江绪渺现在关系,躺在起合适吗?
也许对江老师来说,是合适,和同性同事兼邻居睡晚,好像没什。可对凡澄郁来说,这无疑是个莫大挑战,就像是在饥饿至极时候,突然有盆香喷喷红烧牛肉放在面前,可只能闻,不能吃,那感觉好像是挺煎熬。
咦!怎能把江老师比喻成红烧肉呢?凡澄郁甩甩脑袋,觉得自己是不是还没有从晚上那盆红烧肉里走出来。
不管合不合适,心里总是想,于是凡澄郁现在最担心问题是:江老师为什还不进来睡?江老师快进来呀!!!
江老师床好香好软,就是不样!
这张床虽然上次已经睡过,但那是在醉酒情况下,完全没有印象,而这次脑袋清醒,视觉与嗅觉上刺-激,让凡澄郁心潮澎湃。
她躺姿拘谨,双手夹着被子角,凝视着天花板,脑袋里在想江老师什时候进来睡觉觉啊。
这种念头像是有意志召唤功能,下秒听到凳脚挪动声音,接着传来轻缓脚步声,凡澄郁心里紧张,双眼紧闭,两腿蹬,心跳砰砰砰跳。
脚步声渐近,接着停下来,感觉此刻江绪渺应该是站在门口,但凡澄郁却不敢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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