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江绪渺不安慰她,反而笑出声。
凡澄郁循声,困惑地看着她,不太明白江绪渺在笑什。
江绪渺语气柔而宠溺:“你呀,好傻。”
凡澄郁更委屈
凡澄郁摸出手机,有三个未接电话以及十几条信息,带有歉意:“对不起啊宝贝,手机没开声音,没注意到。”
两人继续踱步,江绪渺问她:“你是不是不开心?”
凡澄郁也不掩饰,说:“有点。”
“因为什?”
“就工作上事吧。”
朝高2班方向看眼,江绪渺正在教室上课。
凡澄郁心里带着股憋屈,朝楼下走去。她沿着校道往前走,步伐缓慢,上课时间,学校基本上是空荡荡。小卖部也没什人,只有零星几个上完体育课来买水学生。
打开冰箱拿瓶水,结帐,拎着瓶子个人去逛操场,心情有点郁闷。
该怎描述这种感觉呢?以为当老师就可以有平静生活,工作上没有那多勾心斗角,可没想到处处有局限。
私生活有局限,言行举止有局限,连工作做得出彩都不行。
“好,知道。”
赵老师心里怒气没有释放,仿佛拳打在棉花上,他看着凡澄郁漫不经心样子,点都不在意他说话,心里更气。
可是他也知道,他生气点不在于凡澄郁是否听他话,而在于为什想要找出破绽却没法挑刺。赵老师越想越没办法,而且再说下去显得自己有点挑事嫌疑。
可是他心胸狭隘,就是不愿意承认,凡澄郁确是比薛老师好些。
原因只有个,薛老师是赵老师侄女,自家人输,脸面上还是有点挂不住。
刚刚江绪渺回办公室时候,眼镜男老师已经跟她说个七七八八,大概知道赵鼎跟凡澄郁谈话。
“赵老师酸你?”
凡澄郁抿嘴,腮帮子鼓起来,又吐出口气,长叹道:“应该是吧。”
“你受不?”
凡澄郁点头,“应该是吧,感觉被冤枉。”
而凡澄郁也很清楚,她对老师这份职业,爱得并没有江绪渺那强烈,江绪渺是天生适合当老师,她有耐心,传授能力强,对学生松弛有度。
而对于凡澄郁来说,只是份不讨厌也不喜欢职业罢。
她绕着操场转好几圈,脑袋里直在思考着这样那样问题,在逛到第三圈时候,感受到肩膀被拍下,抬头看,是江绪渺。
“你来啊。”凡澄郁语气透露着明显低落。
“下课就没看到你人呢,发消息给你也不回,以为你在公寓,回去人也不在,最后找到操场来才看到你。”
赵老师挥挥手,语气不悦:“工作上指导就这些,你走吧。”
凡澄郁没说话,也没回办公桌上坐着,而是出办公室,到走廊上透气。
实在是太闷,而且赵鼎话实在是太明显,无非就是嫉妒自己拿新人奖,不怼下心头不快。
可凡澄郁却觉得窝火,尤其是赵鼎说“拔苗助长”,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平常除考点会说之外,凡澄郁绞尽脑汁增加学生们阅读量,以达到扩充,扩展词汇作用。在背单词和作文及语法教学上,也是用很灵活教学方式。
他赵鼎什都不知道,竟然还有脸说指导,实在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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