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澄郁凑到江绪渺耳边,小声问她:“谁跟你说,澄澄讨厌你?”
江绪渺吸吸鼻子,眼里泪却止不住往下流,委屈道:“说,觉得。”
“澄澄那喜欢你,怎可能讨厌你。”
凡澄郁朝沙发方向看去,发现她在沙发上躺着,手半垂在空中,瓶啤酒倒在地板上。
凡澄郁看不太清江绪渺脸,不确定她睡没睡着,她关门,小心翼翼朝江绪渺走去,半弯着身子,伸手轻轻拥着江绪渺。
这搂,心疼极。
江绪渺裙子还是湿。手臂脖颈也是冰冰凉。
凡澄郁去摸她脸,结果发现脸是烫,原来是在哭,滚烫泪水从眼角滑落,滴在沙发上湿大片。
加上雨天,行程变慢,凡澄郁觉得自己像是坐在蜗牛壳上,她心情急切,不免有些焦急。
“师傅,可不可以快点点?”
师傅慢悠悠不紧不慢,“快什快,催什催,这下雨天还能开多快?”
凡澄郁闭嘴不言,她阖上眼睛,好让自己心情平复下来。这个时候催司机是不对,不能怪人家。
过将近半个小时,车子终于停在小区门口,凡澄郁付钱飞奔下车。她也没带伞,路淋雨到楼下,冲进电梯里直接按个18。
亮起那瞬间,还是忍不住打开看,看发消息不是江绪渺,而是李慧玲,凡澄郁有点小失落。
但看完李慧玲消息时候,凡澄郁蹭地下起身。
凡涛抬眼看她:“你干嘛?”
“你守着,有急事。”
凡涛急:“不是刚守完,现在不是到你守吗?”
凡澄郁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声音沙哑:“你怎这傻”
江绪渺吸吸鼻子,抬手擦掉泪。
静默许久,半天才说出那句:“你是谁?”
凡澄郁吻落在她额头上,柔声说:“是澄澄啊。”
“你不是澄澄,澄澄讨厌。”江绪渺伸手轻轻推下凡澄郁,可手上力道太小,推和没推似。
在电梯里短短这段时间,凡澄郁整理好心情,虽然她现在很困惑,为什出差江绪渺突然回家,而且回家也不告诉她声,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凡澄郁现在最担心就是她感冒或者是喝醉。
想到这儿,心有余悸,如果李慧玲老师没看到怎办?或者说李慧玲老师就算看到没说怎办?
很快到十八楼,凡澄郁出电梯,从兜里掏出钥匙,期间思考时也明白,大概也猜出来个七七八八,江绪渺买酒,肯定是心情不好,心情不好肯定是因为自己,估计是回家看到东西都搬走?
她已经打好腹稿,准备等会儿主动承认错误。钥匙进锁,打开门过后,凡澄郁什都说不出来。
客厅灯是关,有股淡淡酒味飘进鼻子里。
凡澄郁瞪他眼,“让你守你就守!”
她拿床尾衣服匆忙离开。从医院出来,凡澄郁疯狂给江绪渺打电话,电话快打爆对方也不接。
雨下得太大,计程车也没几辆,凡澄郁等好久终于等来个师傅接单,结果对方迷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心情焦急,可江绪渺那边依旧不接电话。
在司机东绕西绕十分钟后,凡澄郁终于上车。医院到教师公寓路程还要将近二十多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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