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炉里小人这时候突然跳起来,是要提醒他们茶开,火焰簇地升起。青年双眼和脸部都被日出般光芒打上薄红,微动眼睫在垂落时像是金色羽翼。
少年看愣下,才眨眨眼睛回神。
情绪起伏安倍晴明忽然淡定下来。
“你能帮吗?”他直接开口。
贺茂朝义停下笑,被这个突如其来坦然弄得怔,“唉
阴阳师难得露出个郁闷神色,“进不去。”
青年挑眉,像是没听清他说什。
安倍晴明闭闭眼,吐口气,承认道。
“进不去。”
他顺势低下头,但半天没有得到回复,于是无奈地抬起眼。
年轻阴阳师从怀里掏出羽毛,羽毛抱在块布里面,血色光芒流出映在雪地上,像是冷红血泼在纸窗上又被光映在地面。
贺茂朝义伸出手想拿过来仔细看看,安倍晴明没给,“太烫。”
青年顿顿,若无其事地收回手,“然后呢,醍醐寺僧人还说什。”
少年放回羽毛,他经常觉得好像什事都瞒不住贺茂朝义,只要有第句话,接下来事情都能被对方抽丝剥茧。
“还问僧人入冬时候有没有听到什动静。”
听所有染上疾病人信息,短短三天就发现这些病人共同点。
他们是这个月来都前往过醍醐寺参拜人。
安倍晴明亲自前往佛寺,发现冻风吹雪季节里,佛寺里竟然有个祈福池水没有结冰,清水透彻无比,如沐春风般池边长满翠绿草叶。
“你想去看看吗?”他问贺茂朝义。
然而青年半垂眼,逗弄起手下小狐狸,“这倒不是稀奇景象。”
贺茂朝义直是斜靠在廊柱上,腿支起腿放下姿势。
身边放着空荡碟筷,茶水沸腾烟雾飘到两人之间。
青年在笑,他把下巴垫在小白身上,双肩抖动不停,用花枝乱颤来形容他笑也毫不夸张。
正月将近,安倍晴明原来是来寻求他帮忙,拐弯抹角真是好不清纯好不做作。
笑得他肚子都痛。
僧人回答,似乎听到很远地方传来声鸟哀叫。
那声哀鸣离得很远,却像是有人在耳边叹息,当时佛寺中所有人都听见,然后日出东方,天边大亮,亮得逼人,让人睁不开眼。
可仅仅是几个呼吸过后,切就恢复正常。
这样怪异很明显。
“答案明显就在那片泡桐林里,你没有进去吗?”贺茂朝义奇怪地问。
年轻阴阳师皱皱鼻子,随即说道:“是这池水问题,所有来参拜人也不是全都得病,这池水是祈福池子,是地底水,水质清冽,又出现这样情况,参拜人们觉得是吉兆,都饮用。”
安倍晴明在水池下石缝里发现片赤红色羽毛。
是他扇面中没有羽毛,深深红色仿佛浸血,仅仅轻握在手里就感受到无与伦比热意,差点烫伤他。
春意和煦汪水池后十米是佛寺高墙,墙外有片泡桐林,安倍晴明询问平时清理池水僧人,池水是从什时候开始变成这样,僧人回答,差不多入冬时节,他也才发现池水在雪天没有结冰。
“取出羽毛之后,又下半天雪,池水恢复原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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