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晴明紧紧皱眉,感知着四周状况,“这比之前感到温度更热。
小菊更讶异,视线转回到白发少年身上,点头:“是,对方和父亲说话时候脱下斗笠,父亲记得很清楚,因为那个伤口太奇怪,还回来同说。”
安倍晴明和贺茂朝义突然停下脚步,少年肩头趴着小狐狸尾巴炸,对着森林深处叫声。
狐啸不大,却传极远,在空荡荡树林间穿梭。
在小菊带领下,安倍晴明和贺茂朝义走入泡桐林道过半,温热风和空气里气温都很异常,但不是那难以忍受,这个进度比起阴阳师之前独自想要走入时距离超出很多。
现在三人里,少年和青年身上都沁出汗水,因为夜色不明朗所以小菊没有发现。
“那你父亲最后次外出时,有没有带回什猎物?”
“有,是只黑色鸟。”
小菊这次口回答,“那是刚下雪时候,别人赠与父亲。”
安倍晴明脚步顿。
小菊用惊讶眼神看眼身后青年,不知道他是怎猜到,遂解释,“天冷时候,即便父亲坚持打猎也很少能遇见猎物,那天是父亲最后次外出,回来时候带只刚死不久大鸟,说是醍醐寺出来僧人赠与他——僧人说他见到大鸟遇难,没能救下受伤大鸟,让它死去,既然猎人以打猎为生,没有猎物就难以过冬,不如就把大鸟送给父亲。”
。”
安倍晴明恍然大悟,看眼贺茂朝义,得到轻轻点头回复,幽蓝色双眼中亮起熟悉光彩。
行人开始走向泡桐林内,年轻阴阳师和小菊齐行。
“你父亲是泡桐林里猎人?”
“是。”
也唯独小菊,对空气里热意毫无感觉,诧异又不解地看着二人。
两人停下脚步,是因为感觉到森林深处涌出热度更大,前方林道就宛如个漆黑蒸笼,或者是巨大野兽张开它滚烫喉咙,正等着猎物进入。
汗水滑落到鼻尖,幽蓝色双眼中满是警惕。
阴阳师再度感到让人寸步难行可怕温度,黑漆漆森林里没有雪,光秃秃树枝桠都像是狰狞朝外竖起利刃,随时准备着朝他们刺来。
“怎、怎?”胆小侍女忍不住问。
贺茂朝义笑声,“倒也是善心。”
小菊点点头,“是呢。”
只有安倍晴明凭借着对青年熟悉从这声笑里听出丝嘲讽,他在脑子里细细思考遍其中因果,忽然转头问小菊。
“那个僧人……是不是有点奇怪,比如……”
少年不确定地问:“他额头上,是不是有类似针线缝过伤疤?”
安倍晴明问她:“入冬时候,他是不是猎到少见鸟禽?”
小菊想想,却摇摇头,“没有,父亲腿脚不好,天气冷之后实在不利索,家里用度只能靠小姐给打赏维持。不过还好没有其他病灾,天气回暖时,父亲就可以外出打猎。”
莫名升高体温当时让父女二人惶恐阵,不过好在小菊身上没有其他症状,否则她要是病倒,父女俩冬季实在过得艰难。
年轻阴阳师皱起眉,这和他猜想有些出入。
他不禁思索,青年声音就从身后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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