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得喉咙都有点火辣般
疼。
转眼
想，九十九朝处境和经历，想起九十九由基对他说那番话，想去质问薨星宫中最后到底发生
什
，又因为对方还没有恢复这段记忆所以明白问也没用，最后如鲠在喉。
夏油杰：好难。
随即就是，他才觉得九十九朝也不容易，很不容易，堪称是地狱级别不容易。
比他这无法无天九年不容易多。
夏油杰又反问，“有点强？”
你那叫有点强？
九十九朝心虚地笑两声，“还有星浆体……在打败羽衣狐之后咒术会那些老家伙肯定觉得
去同化是浪费，所以同化事情肯定落不到身上，也就懒得提……”
“……”懒得提。
很好。
夏油杰听完九十九朝故事，觉得自己像是经历次无量空处领域展开。
这……好友是千年前个妖怪，因为死后不知道经历什转生在御门院家个侧房之子身上，两度失忆现在都只恢复到大概百分之九十程度，而且造成这样情况还都是对方现在咒灵、千年前大阴阳师，同时也是对方在千年前重视人——安倍晴明造成。
且：“贺茂朝义”这个身份之前，还有层谜底。
夏油杰十分茫然，用种非常陌生又震撼目光看着九十九朝。
自己好友居然是个套娃，并且在高专时期，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套多少层那种。
给得起。
想想九十九朝还是没忍住：“不过因为这样就死，还是好蠢啊，夏油。”
“……”这样是哪样啊。
怎觉得如果为自己死道歉会感到很奇怪？……而且从各种意义上来说，是死在你手里吧？
夏油杰很自然地再度被绕进九十九朝节奏里。
开始就知道自己是异类中异类——术师在人类中是异类，死而复生会被当成诅咒是异类，还忘记切只知道有个不能发挥出全部实力安倍晴明做咒灵，他是在逼着自己走上成为术师道路
大教祖：“绝交吧。”
语气很冷酷，很无情。
九十九朝装模作样地用种十分难过目光看向夏油杰。
信息冲击是即时又强劲，刚刚对于自己是否要坦白纠结被强制翻篇。
夏油杰用手撑住额头，半长头发落下，形成片阴影，藏住他表情与眼神。
少年目光游移，关于贺茂朝义和安倍晴明事他没有详细说明，因为不是很有必要，但有过身份和名字还是要说，更主要说高专时期以及之前他怎从御门院家脱困，京都高专中些事，还有到地狱后有房产但他不想要，在努力回去事。
……会引起对方那大反应，正常。
九十九朝遂解释下自己当初在高专想法，“因为那时候不是很在意自己过去是什样，能想起来就想起来，想不起来就算，所以觉得没必要说……”
夏油杰：“没必要？”
“……嘛，还有就是不停地定下束缚确是为稳固灵魂和给以后留后路，因为那时候谁都不熟，还发现世界上还有御门院那种级别可怕术式存在，戒心就有点强。”
接下来，少年抬起眼，很明朗地问：
“那夏油，你想听听故事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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