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说她被困在梦中那久,能找到个倾诉对象太不容易。不是她自己在梦里捏造出人物,也不是不敢与她交谈、害怕影响到她维持梦境妖怪。
九十九朝实际上是人类,还是妖怪,对她来说都不重要,能听她说话就行。
只不过对于自己昏迷不醒,木野夜也完全不知道是怎回事。
少女抬手将落到脸侧发丝别回耳边,故事内容大部分是由梦缘由展开后,她与她所喜欢人回忆。
“现在很多时候回头看,发现以前自己确实很悲惨呢,”她小声感叹着,然后无所谓地笑笑,“被个又个亲戚踢着皮球,每天被人类和妖怪弄得鼻青脸肿,叔父去世之后,也就没有人再愿意和讲很多奇怪故事。那天……”
木野夜瞬间就站上九十九朝无法攀上制高点,脸上笑都带点荡漾感,“诶呀所以说像你这种纯情小男孩是不能懂。”
纯、纯情。
第次被套上这种形容词九十九朝诡异地沉默下,想到以前还没把自己真正咒灵放出来前高专老师对他评价。
这时候木野夜打量他,好像是从他眼里面看出什,收敛下笑容,又很有经验地念句话,“只船孤独地航行在海上,既不寻求幸福,也不逃避幸福,只是在向前航行,底下是碧蓝沉静大海,头顶是金色朝阳。”*
“很有意思句子。”九十九朝说完清清嗓子说,没发表其他意见。
木野小姐,木野夜。
虽然是少女外表,但举手投足都是成熟女性风情,也怪不得会对皮肤上堆能惹小姑娘哭磕碰擦伤熟视无睹。
成长令她本身就习惯挫折,会在意大概只有脸上青肿会有损形象。
少女坐在小板凳上,挽起袖子随意用纸按下血迹动作利索得就是个生活经验丰富又雷厉风行女人,现在算是童心未泯咯嘣咯嘣地咬着炸鸡排,抬头时候,任由灯火照亮她脸上瑕疵。
九十九朝观察她观察出脸疑问。
她顿顿,这时候才有点不好意思女孩姿态,不过只有那会,“也就是现在这天晚上,祭典快结束时候。拖着刚处理好伤口回到河边,只能看到最后烟花像是流星雨瀑布样从天而降,就想要从河岸上跳下去,抓住好像从天边落下银线。
这位姐姐,不要总说,说说你吧。
这里好歹是你梦。
少女只好叹口气,开始向他娓娓道来:“你不知道,比他大整整八岁,不过好在在公司里面职位高,所以大家都说是他运气好……”
这里是木野夜十二年前记忆。
木野夜对妖怪很熟悉,在听到九十九朝说出“调查”之后,就算不清楚详细内里,也在少年没有恶意却直白地分析出这个梦境不太对头地方后,将自己故事交代。
先前串负面回忆不说,如果再往后猜点美好东西,那大概就是少女漫初遇,可女主角穿着旧浴衣鼻青脸肿地过这个剧情,不会觉得可惜吗?
木野夜挑眉,如是反问,“你没有谈过恋爱吧?”
“……”九十九朝倒吸口凉气。
有点突然。
他脑中又飞速过遍花鸟风月有求必应两段人生,缓缓,面不改色地说,是吗,你是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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