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时候,阿佑正闭着眼睛唱:忘记他,等于忘掉切,等于将方和向抛掉,遗失自己……
“挺正。”她说。
喝下第二杯“深喉”,真有点飘,“你可别打哥们儿主意,她跟样,都不搞TT恋。”
灼冰大笑起来,惹得周围几个人看过来。
“懂。”她说。
“你喝什?”问。
原来如此,看来眼神不错,“嗨,刚才也猜到这个方向来着,”竖起大拇指,“艺术家,厉害,佩服!”
至于她说“某个女人”,怪怪,不过也不想深究。
“没有没有,只是自己随便玩玩,离艺术家差远,”她倒谦虚起来,说着伸出那只被研究过手,“是灼冰,交个朋友吧。”
“来往。”和她握过。
“Cool,艺名?”
……谢谢。”不常被人请喝酒,感觉怪怪。
酒来,她口灌下半杯,放下杯子,被她手吸引,瘦长,骨骼分明,有从事某种职业神经质敏感,某种触觉很重要职业,厨子、钢琴师、理发师、手术医生、雕塑家……
“你恋手吗?”她问。
真是神经质敏感。
“不是,”摇摇头,“是个厨子,手很重要,猜对于你做事来说,手也很重要。”
她摇摇头,“不喝,其实在这儿等人,会儿去隔壁浪去,”她将看眼,“起去吧?别坐这儿郁闷!”
还没回答,她手机响,就听她接起来跟对方说着“你们到吗?……在隔壁,现在过去。”
挂电话,她喊酒保买单,拉着,“起吧!”
还没表态,她又跟酒保说:“她都起结。”
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跟着灼冰去隔壁夜场。
“……真名。”没听过厨子还有艺名。
也不准确,大概“局座”就是“艺名”,开始不知道谁叫出来,久而久之大家都这喊,可也不能臭屁地告诉人家是局座。
“那很酷,”她将杯里酒喝完,“味道还真不错,怎个人来喝闷酒?”
指指唱得正陶醉阿佑,“来找哥们儿喝酒,可惜她要工作。”
灼冰顺着手指方向朝阿佑看,好像她刚注意到还有个现场演唱人似。
她笑起来,凑到耳边:“对于女人来说,是。”
口酒喷出来,有被冒犯到。
“啊,对不起,”她递纸巾过来,“玩笑开大,道歉。”
知错还行,不知能不能改,萍水相逢也没必要较真,摆摆手,“没啥。”
“也不完全是玩笑,”她接着说,“正经说,对某个女人来说确实重要,喔,别误会,会画点画,做点雕塑,她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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