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美国把书读完!要当建筑设计师!”
说这句连想都没想,仿佛它直就在那儿,刻在骨头里,可最怕是,将来它刻在墓志铭上。
“梓言姐!”俩都去催萧梓言。
“最想搞明白自己该往哪个方向走!!”
沉默,没来由地想到闯进灼冰画廊那天,在萧梓言家路口接到她,当时她挽起胳膊,问她去哪里,那个瞬间看着行色匆匆脚,心中升起股异样感觉,莫名担忧,甚至伤感,不知道她要往哪个方向走。
“你你你!该你!”阿佑又去撺掇萧梓言。
她犹豫着,“啊……?”
“快点快点别磨叽!”
萧梓言也学,呷口酒,伸长脖子……
“哎你这样不行!太秀气!你看!”阿佑说着,又奔放地飞出个抛物线。
不是善茬儿,虽然阿佑给她临时调位歌手过来帮忙,还是坚持要扣阿佑周薪水,说损害酒吧名誉,当天还要给客人们打折,这些损失都由阿佑承担。
“罢罢罢,扣周薪水也没多少钱!”从酒吧出来时阿佑说。
们仨从小超市买几瓶啤酒,挑河边安静处待着,灯红酒绿映在水里立马就诗意起来,不近不远处嘈杂声在月色中溶解成背景音符。
们趴在河边水泥护墙上,有种“逃”快感,逃学,逃班,逃婚……这些都是让人有快感动作,此刻们逃什呢?大概是责任感,歌手责任感,妻子责任感,劝这两位“改邪归正”责任感。
“啊啊啊——呸!”阿佑朝着河面大喊,最后朝河里吐嘴口水。
“那里,”指着不远处酒吧门口那条街,“第次遇到灼冰那天晚上,她带着群外围女,在夜场和人起冲突,就在那里,辆迈巴赫把她接走。”
作者有话要说:下更周六上午十点,哒~
萧梓言“呸”声,口酒射出好远。
们仨此刻分裂成缺德社会小盲流,傻乎乎地笑成团,夏末初秋风从水面吹来,爽极。
“你们最想干什?冲这河水喊出来怎样?”阿佑大声说,“最想参加明年全国歌手选秀!成为个真正歌手!出专辑那种!”
放下酒瓶,给她鼓掌。
“该你!”她拍拍肩。
“干嘛呢?”灌着啤酒,懒洋洋地问她。
“你试试!很爽!”她撺掇。
喝口酒,远远吐进河里。
“爽不爽?!是不是平时打死你都做不出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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