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欺负你吗?”想逗逗她,看能不能把这悲伤气氛翻篇过去。
她摇摇头,又往怀里缩缩。
“想到个好玩地方,”轻声说,“们明天可以去玩,在郊外镜山,他们说那边新开发个欧洲小镇……”
“不想去,换个地方吧。”
她说得不容置疑,愣愣,“哦好,那不去,那们去……湖上嘉年华?最近不是在办吗?还有什冰雕展,你想看吗?给你买棉花糖?还有糖葫芦?”
那声音有些奇怪,断断续续,会儿像抽不上气,会儿又安静,下子意识到,她还没醒,是在做梦,下秒,想到她在局睡着那天,几乎是样状态。
欠起身子,想去抱她又怕吓着她,只好小声喊她:“亲爱,亲爱你做噩梦……”
这样反反复复喊两三声,她哭泣平复,知道她醒。
试着去握她手,“醒吗?”
“嗯。”她哑着嗓子。
陪你吧?你不放心就打地铺啊,你看这地毯也很舒服,去把被子抱来。”
“哎呀不是不放心你……”她小声说道。
看眼怀中尚宛,她已经卸妆,却更加清秀剔透,穿着身月白真丝睡衣裤,挺端庄,咬牙,“嗨,咱俩怎搞得这古典?瞧瞧你这怕黑小样,就让留下来陪你吧,保证老老实实睡觉,嗯?”
于是就像无数言情小说和偶像剧里桥段样,因为女主怕黑,得以留下来陪她,只不过到后来,才知道,她怕黑不是什套路桥段,不是惺惺作态,她怕黑渊源,真是个深渊。
那晚和她睡在张床上,因为先前那看似合理却又无情拒绝,果真傲娇地守着“三八线”,和她各自盖着床被子,中间再隔出条鸭绿江。
她哼声,算作答应,“那明天去看看。”
“得令!那尚公主,现在可以安歇吗?”
她脸贴在脸侧,呼吸趋渐平稳,嗅着她发香,也渐渐心安。
“对不起,把你吵醒。”她良心发
“你怎这伤心?抱抱你好吗?”
她没有回答,也没有拒绝,撩开被子,将她抱进怀里,被子太厚,她又太单薄,感受不到她身体,干脆钻进她被子里,紧紧将她抱着。
“这样好点吗?”
她在怀里点头,像只小猫蜷缩着,柔软无骨。摸到她手,握着,“梦到什?说出来就好。”
她直没有说话,也就那抱着她,刚才她身体有些凉,这会儿稍稍回温。
记得昏睡过去之前听着她安静呼吸,鼻腔里是刚换上床品皂香和尚宛身上幽香混合起来好闻味道,喃喃地问她:“你这怕黑,以前出差都怎熬?”
“都开着灯啊。”她轻声说。
“唉。”叹口气,想说那以后直陪着你,却因为太困而睡过去。
以为这睡就会到天亮,却不知什时候,被什吵得总在清醒边缘挣扎,个人睡惯,旁边突然有声音会比较敏感,等大概是第三次挣扎时候,醒过来,脑子里片混沌,然后冒出第个念头:尚宛在身边。
等这个念头成形,才彻底醒过来,再仔细听,她居然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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