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有什事吗?”
“倒也没有,爸每次回国日程都比较紧,很少有跟独处时间,今晚大概空,就顺便上来跟聊聊。”
“哦……那就好,没什催婚之类狗血剧情吧?”说实话,这晚上净瞎猜。
尚宛在电话那头笑,“没有,爸不是那样人。”
“也是,艺术家嘛,诶?有没有记错?他是不是艺术家?”
“……现在吗?……是发生什事?……那好,大概还有多久?……嗯,好。”
尚宛挂电话,无奈地看着,“爸说……他经过酒店楼下,想上来和谈谈。”
“啊?”从沙发弹起来,“那赶紧走,”跨出步又转身,“发生什事?”
“没有,不过也不知道,应该是有话想跟说。”
“真会挑时候……”抓起大衣往玄关走,路过浴室,里面还在缓缓地注着水。
看看表,“不然你洗澡吧,先回去,明天好好备菜。”
她仰头望,圈住脖子。
心顿时烧起来,“或者留下来?”压低嗓子,有点哑,有点渴,去她唇中找寻蜜汁。
她手从脖颈放下来,贴着腰抚到后背,隔着毛衣在那里摩挲。那把火从心头烧到眼角,窜到全身,挺身将她压住,觉得吻不再温柔,甚至已将“技巧”、“目”抛诸脑后,就只想占有她,本能而原始愿望,吻她眼睛、下巴,吻到她脖颈,那里有好闻尾香,唇沿着她套裙深V领边缘,路往下……
她手机响起来。
己说漏嘴,和爸八卦都说出来。
“嗯?你和你父亲说俩事?”
“嗨,他问谁帮他请律师,来从善精着呢,眼就看出不是主意,还夸你靠谱,直夸。”
尚宛笑笑,“你刚才说他问什?”
“哦,就是说朋友是尚古人,是尚老孙女,他就说认识你爷爷,当年常去如流捧场。”
“嗯……他是在欧洲有个自己工作室,搞些设计。”
“你说你们尚家,怎就你在尚古啊?你爷爷会不会感到惋惜?”
“嗯……”
她没太接茬,意识到可能有些越界,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上次尚宛说她家族背后有些见不得光事,她也说过将来会
“恒温浴缸哈,浪费电!”指指里面。
尚宛挤出个无奈笑。
“那你临睡时给电话?”问。
“嗯,好。”
那天等到十点,尚宛给发个消息,问睡没,说在等她电话,她便拨过来。
几乎浑身颤,伏在她胸口,期待铃声快点结束。轮过后,它又重新响起来……
“接。”爬起身,边想着,要打死这个人。
“爸爸……”
啊?阿弥陀佛。
坐在沙发边缘,听她讲电话,也平复自己心情。
“对,记得那会儿回国,家人常在如流订私人间吃饭。”
“所以你喜欢上那道‘落衣破玉’,”搭在她肩上手拍拍她,“爸问那朋友是尚老哪个孙女。”
尚宛愣愣,“你父亲认识堂姐?”
“等说你名字,他又说小辈儿都不记得,估计他就只有印象你爷爷有两个孙女。”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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