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垃圾般倾注如此多感情,那再多些也许也可以吧?
温暖、带着痒意、令人放松又令人战栗东西——在毫无价值人生中第次体味到,理所当然地想要更多——即使并不清楚,那到底是什。
雨宫翠注视着少年在出神之时激荡挣扎金眸,张开五指,在他眼前慢悠悠地晃晃。
“到哦,敦,该下车。”
“啊,好!抱歉前辈,不是故意!”
虽然本人对此毫无察觉,但除他之外所有人,都已经认识到这个人是多护短。
曾经被好好拢在羽翼之下中岛敦更是印象深刻。
想到十六岁时自己因为避开沾染血腥,在任务结束后兴奋倾诉时青年脸上淡淡微笑;以及那之后、向首领发誓“绝不再违抗命令”,麻木地索取剿灭任务时候,对方长久沉默和复杂眼神。
虽然出乎意料,践踏那份心意自己并未因此遭到疏远,前辈依旧像之前样温和地对待他,用微笑、糖果和时不时摸头来安抚,仿佛他依旧是第次见面时小孩子。
在偌大港黑,中岛敦没有任何友人,哪怕是点头之交。
心。而且,觉得是时候帮失踪星期之久太宰先生找回人生价值,他这次消失这长时候,说不定就是在对独断专行表示抗议,急于安抚自己那颗想要工作心。”
“是……是吗?”
当然不是啊。
让太宰治干活还不如给他刀来得痛快——但这种话,怎能跟不谙世事小猫咪说呢?会把孩子教坏。
所以雨宫翠只是展露出个百分百保真充满说服力笑容,抬手揉揉中岛敦柔顺头毛。
“没关系。你在想什,害怕挨太宰先生骂吗?就老实告诉他你是被骗来不就好吗。”
“不,没想那种事。”中岛敦飞快摇头,话说出口速度比思考还要迅速,“只是觉得,这样好像在约会啊……啊。”
他
所以,日复日地,逐渐地——他从这唯光芒源头,想要索取变得更多。
不满足于现在程度。
被困于囹圄之间虎在不安地来回踱步,难耐地发出狂啸。
若是能和您更亲密些,是不是对就会更加、更加……在乎?
明明警告自己要有自知之明,却止不住地幻想着。
“不会出问题,不管离谁,世界都能照常运转。啊,出租车来。”他挥手叫停,拉着小猫咪坐上去,“要去哪里?敦君有推荐吗?”
“啊,问、问吗?唔——那,中心公园怎样!附近有很好吃可丽饼,还有汤豆腐也不错!”
中岛敦身体紧绷,股脑把相关信息从脑子里全部倒出来,在得到认同之后才略略松口气,虚虚挨上座椅靠背,在汽车发动声里偷眼看着身旁人。
黑发青年侧脸轮廓蒙有圈模糊光晕,下颌和锁骨线条流畅,显得整个人干净又爽利。
明明长相年轻到会让人误以为还是学生,但不知为何,身周总有股使人安心、冷质平静气场。只要能被他划归在同阵营范畴内,就会给予无差别全力庇护——被港黑全众所信赖着,对外手腕强力、杀伐果断,对内却宛若春风化雨般关怀备至决策制定者,名义上首领秘书,雨宫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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