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暂时地,这份心思被强行压下,因为布置四年有余这场好戏还未落幕。
按照他计划,那份解脱、是应当安排在最后最后,
“哈哈,你还真是订立有挑战性目标,是被你那异能影响吗,看见无法理喻家伙就蠢蠢欲动?嗯,废话就不多说——总之,有把握吗?”
意识到这句话潜台词,雨宫翠眼睛亮,含着笑对那个不肯回头背影下保证。
“只要给时间。请放心吧,前辈。”
中原中也以极低轻声忿忿不平地抱怨两句什,关键词不外乎是“讨人厌青花鱼”。随后他站起身来,迈着极不情愿步子走向床上星星眼后辈,双臂环抱在胸前,因为这居高临下俯视角度,心情稍微变好那点点。
“告诉你也没什,反正迟早会知道。太宰他让中岛敦往武装侦探社送信,至于信内容,并不清楚。”
“……理解。”
以微微嘶哑嗓音重复着。
“太宰他……不需要。前任首领也好,也好……们谁都做不到。港黑首领所看到,本来就是别人看不见风景。”
“您找太多理由。”
雨宫翠提醒他,“更何况们是离首领最近人,您更是他挚友。”
只能把气都发泄在手中冷饮上,咕咚咕咚把剩下小半瓶啤酒喝光。
虽然确为太宰治无法交流和粗,bao对待感到愤怒,但是他并不乐意直被情绪操控,更遑论用这份怒气刺伤无关旁人。
雨宫翠把空瓶轻轻放在床边地面上,直起腰来时候,已经理清思绪。
“您很信任太宰先生,这点刚入职时候就意识到。相应,太宰先生也很信任您,对于这份友情,深表羡慕。”
坐在沙发上中原中也正背朝着他,无法看见那副俊秀面孔上表情。
信……
抓住他被囚禁这小段时间来做文章,这封信必然可以把芥川引来港黑。压住心中隐隐泛起不安感,雨宫翠飞快问道:“那太宰先生现在在哪儿?”——
大厦最顶端,风声呼啸天台上。
黑发青年双手插兜,站在毫无防护措施楼顶边缘,身子微微向前倾着。
像是将要展翅飞翔鸟儿样,鸢色眼眸惬意地眯起,风衣下摆在身后安静地飘动着,以跃跃欲试轻盈姿态——
“别说这种肉麻话,点都不像你风格。”
中原中也吁出口气,无奈地躺倒在沙发上,似乎已经被“挚友”这个词汇击倒,连发言都变得有气无力。
“你到底想表达什?”
“想……”雨宫翠慢慢寻找着合适措辞,“想请您给个机会。”
“——个理解那个人机会。”
但是想必,会是吞苍蝇般微妙恶心感。
“直想知道这份信任源头,”雨宫翠继续往下说,自顾自地整理着思路,“您从不试图深究首领目,这让太宰先生感到安心。但对来说……越是想要接近,就越意识到,那是无法用常理揣测人。”
“中原前辈,您觉得,太宰先生那样人,就算直不被人理解也可以吗?”
他没有追问,给对方留出思考时间。
尽管没有得到任何回复,但是肉眼可见,橘发青年每秒都在变得更加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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