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立于黑白之间混沌本性产生动摇,由于嫉妒而叫嚣着要做些什,却又及时被理智节制,恨恨地缩回枷锁之内。
然而旦察觉希望渺茫便干脆放弃,这从不是他做风——
就算当做赌气、抑或性质恶劣玩笑也好,最后次,做点什吧。
太宰治站起身来,假装自己已经被那套非常具有王道热血漫宿命感台词说服,心情澎湃以至于不得不离开会儿:“去趟洗手间。”
雨宫翠不以为意地点点头,并没有多想。
“说不上……只是比之前完全摸不着头脑时候要好些。但是,治君,既然已经有朋友之谊,对你并不是——”
对面太宰治笑着打断他话:“知道。”
并不是单纯利用,也没有分毫逾矩之想。
想要占有、想要争夺、想要取代另个太宰治,心思过于驳杂,始终是自己。
而开始就开门见山地对自己说“想要拯救他”、并直为之努力少年,目标自始至终从没有改变过,只是心意地迈步向前。
语气把话题拉回正事上。
“——所以,明明说好周会面次、之后却杳无音讯翠酱,可以好好解释下吗?”
*
所谓意外,自然就是那些打乱预定计划事故。
在雨宫翠尽量简明扼要地告知先前发生事,并再三表示歉意之后,太宰治鼓起来包子脸总算瘪下去点。
他只请个下午假,计划在和太宰治会面之后,抓紧七点逢魔之时结束前及时赶回去,目前看来时间是来得及,并不差这几分钟。
又和慢悠悠从厕所晃回来太宰治闲聊会儿,谈谈横滨和织田作近况,雨宫翠估摸着已经到该结束会面时候,便把咖啡杯推到旁,歉意地朝对面青年笑,言下之意是社畜身不由己你也是懂。
他在太宰治幽怨目光里站起身来:“那,这就——”
肩膀撞上什东西,同时响起还有声惊叫,随即是瓷器滚落在地面上化为碎片脆响。
有侍应生端着杯咖啡从背后急匆匆地过来,似乎没怎注意前方,在分神之际,正好
其他人无论再怎示好,或许都只是这段旅途中过客罢。
“觉得有点嫉妒,”他半阖着眼睛,说出口话轻飘得像是梦呓,“就只有个……却因为各种因缘际遇,先遇上是另外个。”
谈话对象根本不明白这话语中深意,只是笑着安慰道:“这有什好嫉妒?即便如此,不是依旧和治君成为朋友吗?”
——但那是不样。
那怎会样?
他接下来段时间要处理白鸟财团事,抽空还要照顾病床上顶头上司,下次见面不知要排到什时候去,雨宫翠反复考虑,还是试探着向对面太宰提出将会面改为不定时建议。
明明是合情合理小事,本以为对方会在随口抱怨几句之后答应下来,没想到是,鸢色眼眸青年在怔之后,面上神情逐渐变得复杂起来。
他轻声问道:“这说,你和那位故事中主角,想必现在感情已经非常稳固?”
……这种问话方式,就好像是在控诉是个利用完别人就扔屑角色啊!
雨宫翠纠结会儿,十分艰难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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