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宫翠淡淡地纠正句,“并不是,在你们冲进来之前,根本不知道事情会变成什样。那,中原前辈,太宰先生给你命令是什?”
中原中也不自然地压压帽子,似乎在为接下来要说出口话感到不适。
“……间谍之类,按照流程处置。眼下看来,会先带到地下禁闭室看管起来吧。”
——也就是拷问吗。
此前随着各式猜想而焦灼起伏心脏终于触地,抽痛之余,弥漫开鲜明酸涩意味。
即便如今已经食言——
而雨宫翠先步给出诺言却依然作数。
门外传来急促脚步声,有许多人正在飞快地逼近这个房间。门在几秒之后被大力撞开,手执枪械黑衣人不断涌入,枪口对准沙发上正在闭目养神黑发少年。
后者毫无反应,直到听到某个姗姗来迟脚步声后,才缓缓睁开双眼。
橘发干部停留在不远处,手压着帽檐,正表情复杂地注视着他。
。只要对方质问句“为什要逃?”,就已经把雨宫翠钉在无法辩驳罪案上。
时至如今,已经和系统发布任务无关,只是他本人想要留在这里。
他自问没做过什不利于港/黑、抑或有愧于太宰治事,但既然对方反应如此之大,想必是见到什自认无可动摇证据。
换句话说,落入别人陷阱之中。
这是只要见上面,三言两语就可以解释清楚事。
已经不想再多做感慨,雨宫翠瞥眼桌面上戒指,像是被表面反射光芒刺到样垂下眼睫。
明明知道多说也是无用,那个人既然已经下判决,又怎会相信罪人话?但看着逐渐走近中原中也,还是不受操控般,从口中溢出轻而微颤呢喃。
“让太宰先生来见面吧。请您转告他,愿意跟他当面对质,关于所有疑点。”
而理所当然,回答他是中原中也沉重摇头。
“你是最解他人,该知道这点,”他说,“虽然已经认定你是内鬼,但既然做出那样决定,他又怎敢来见你?”
——这场景,和周目结束时何其相似。
而面前中原中也,上次带人赶来救他,这次却恰恰相反。
在短暂对视之后,中原中也张张嘴唇,或许是因为内心直至现在还盘旋不去不真实感,到底还是没能开口指责些什,只是怀揣着混杂难明各种感情,重重地嗤声。
他瞪着面前派平静之色雨宫翠,不乏怨气地开口道:“看来你早就知道会变成现在这样。为什不跑?”
“‘早就知道’?”
十指交叉坐在沙发上,心绪平复下来之后,较之平时更为冷静。六十多点信任值毫无预兆突然归零,失望是必然……但并不是前功尽弃失望,而是,更为深层些,令人觉得疲惫无力悲哀念头。
竟然是是如此脆弱东西啊。
但是即便如此,还是始终不肯相信中午还缠着自己黏黏糊糊撒娇青年会做出什过激之举来,只是按下那些灰色念头,闭上眼睛等待着。
【“既然如此,那也会信任你”。】
这是那个人在港口游轮上,像是交易般给予允诺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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