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同伴
背影逐渐消失在黑暗中，雨宫翠也不再犹豫，轻轻地拍
拍手。
“麻烦你，敦君。”
金色灵子在身边聚合，化为身着白色长风衣少年，又在
息之间变为硕大白虎。它叼住雨宫翠衣领把人甩到背上，随之迈开四肢，迅捷无声地冲进前方黑暗里。
风从耳边吹过，他俯下身来，抓紧白虎肩胛骨处柔韧短毛。
已经能听到前方传来打斗声和怒吼声，似乎有小部分塌陷，石块坠落在地面上轰然作响。中岛敦在战场边缘急刹车，雨宫翠翻身跃下，借着头顶微弱光芒打量着局势。
后者下意识将目光投向下水道深处，旋即收回视线，让长长刘海遮住神情。
然雨宫翠转头看向旁情绪低落虎杖悠仁，伸手拍拍他肩膀。
“你带着吉野同学回去，去和‘窗’汇合。
到前面看看情况，马上就会回来。”
“不行！”
虎杖急促地否决，“你个人会很危险，们起把他送到地面上，再结伴回来探索——”
不具备太大威胁，大概相当于二级咒灵上下强度，稍微花费些时间，便将其击倒在地。
然而令人疑惑是，被祓除怪物并没有像之前消灭咒灵那样炸成团烟雾，而是留下略微抽搐着完整尸体。
“奇怪……”
虎杖悠仁小声嘀咕着，用脚尖试探性地碰碰那具逐渐冷却尸体。而见到危机解除吉野顺平从他背后探出头来，小心翼翼地给出解释。
“那个不是纯粹诅咒，是被改造人类。”
进攻方是两名幻灵，其中人他曾经见过，正是头生双角茨木童子。而另人身披饰有绒羽红色披风，齐耳短发和眼睛都是极为亮丽明红，明明是个脸蛋圆圆小少女，却像模像样地挥着柄和自己等长刀剑，不断将对面诅咒逼退。
而被两位从者步步紧逼、险象环生却依然显得兴致高昂蓝发青年，不断从口中吐出手指大小人偶，化为雨宫翠先前见过怪物拖住敌人脚步，伺机做出反击。
只是粗略扫，便注意到这片坑坑洼洼区域已经遍布十数具改造人类尸体。
雨宫翠竖起食指，笑着比个噤声手势。
“不用担心，虎杖同学。当然知道会很危险，你也清楚并不是莽撞人，对吧？请放心，自然有底牌。”
在持续数秒对视之后，粉发少年最终选择相信同伴，迟疑着点点头。
“那你小心些，不要过度深入。”
在简单叮嘱之后，他不由分说地把反应不及吉野顺平打横抱起，朝着来路冲去。
“灵魂被术式破坏，没有治愈可能。”他眼神颇为复杂，“对变成这样家伙而言，死亡或许是种解脱吧。”
气氛变得压抑沉重起来，虎杖怔然地盯着自己手，缓缓抿起嘴唇。
——是人类。
刚接触咒术界不过短短数周，雨宫翠对诅咒所作所为并没有实感。直只将祓除咒灵当做理所应当事，宛若为片花园除去害虫、不掺和任何感情工作，而这刻，面前发生惨剧让情感震颤同时，也悄然修改部分认知。
他深深呼吸，没有追问吉野顺平是怎
知道，只是低声问：“做出这种事咒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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