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
时候耍过赖？”
林夙拧眉，“有。”
叶彤认真想
下，“们分开这久，彼此发生
变化很大，你不是当年你，也不是当年，你确定你不后悔？”
“不后悔。”
叶彤又想下，问她，“你愿意先认输当小狗啊？”
衬衫搭西裤，这是叶彤上班标准行头。
林夙先换好衣服，坐在床上望着叶彤从浴室出来站在落地镜前，叶彤长发披肩及腰，身穿白色条纹长袖衬衫，将多余下摆套进西装裤，身材匀称纤长，只是
个背影，林夙也看得移不开目光，心里微微动，起身向她走过去。
从镜子中看见林夙，叶彤头也不回地说：“林夙，厨房熬粥，你饿先去吃。”
“等你起。”林夙走到叶彤背后，将下巴搁在她肩头，双手绕到腹部拥她入怀，低声道：“每天和你起睡觉，然后起床洗脸刷牙，吃饭上班，这样真好。”
又不是没有起过，叶彤好笑地说：“从哪儿学来土情话，大清早吃糖？”她推推林夙，“扎头发呢，你别凑过来。”
听叶彤这说，林夙牙也不刷，转过身和叶彤面对面，左手拿牙刷右手伸到她面前，嘴唇还含着来不及漱口白色牙膏泡泡。
“幼稚鬼。”叶彤没好气拍下林夙手，“刷你牙。”
“你不打出气吗？”
“打你有什用。”如果有用早就冲上去狠狠揍顿，然而林夙说：“就知道你舍不得。”
叶彤二话不说，拽起林夙手啪啪连续打几下手心，林夙被打愣，虽然用力不大，但叶彤用行动直接告诉她舍不舍得，叶彤走时候还得逞般向林夙挑挑眉头。
“嗯。”林夙掰正叶彤脸，看着她，“愿意。”
绕个大圈，好不容易破冰发展到现在，就怕兜兜转转，叶
不让凑偏要凑，林夙将她拥得紧紧，平视前方，望着镜子那张眉眼柔和脸。
“你说谁先认输谁是小狗，先向你认输行不行？”
林夙不说，叶彤还不气，说就让她想起前不久醉酒时拽着林夙咬脸又啃手臂牙印，现在回想起来她觉得林夙就是故意。
于是，叶彤回她，“行，你愿意当小狗你就当吧。”
“愿意认输。”林夙暧昧地和她咬耳朵，“只要你不耍赖让们又回到原点。”
她转身出去，浴室仿佛还回荡着清脆巴掌声，林夙垂眸看看自己手心，勾唇，侧过身眼向镜子，继续认真刷牙。
早上六点过半，叶彤先去厨房准备熬瘦肉粥，用十分钟左右弄好，再回来卧室换衣服，正巧看见林夙脱掉睡袍，站在落地镜前穿上干净纯白色衬衫。
林夙听到脚步声，转过身，看着叶彤站在门边，她脸色淡然从容，双纤纤细手由下往上缓慢地扣衬衫纽扣，只扣到半上面几颗没有扣起来，大片白皙娇嫩皮肤呈现叶彤眼前，衬衫修身，将高耸饱满勾勒出挺翘弧度，叶彤这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脸皮发热却若无其事地走进去，这只老狐狸都不羞，她走才显得心虚。
压下心头波澜，叶彤目不斜视越过她走过去推开衣柜门，挑出今天行头搭配。
南方冬天过大半，早上和晚上比较凉，但中午出太阳天气高达二十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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