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但他爱人确实就是西施。
段予骆将球轻松打入袋中,抬眸,正
桌球是项日常消遣娱乐,对于他们来说打桌球不在乎输赢,只要是能够打发时间就是它存在意义。
房间灯光通亮,顶部水晶灯将房间每个角落照得览无遗,就连阳台上灯也都打开,生怕某人因为看见没开灯不开心。
两人站在台球桌前,在给球杆顶部擦着巧克粉。
“打什?”
“斯诺克。”
陆星赫勾唇轻笑,眸底是对他无奈又痴眷宠溺,托着臀部掌心视作警告拍拍。
还挺清脆。
“宝宝咬人是不痛,但不听话。”
果不其然,身上这家伙就开始反击,又是咬耳朵舔耳朵,咬脖子舔脖子,总而言之就是双倍报复他刺激他。
最后自然是他先投降,再不投降也不好收拾。
骆又咳两声,愠怒盯着陆星赫:“呛到!”
陆星赫用手把他湿漉头发梳到脑后,露出这张漂亮脸,见他有些生气,模样不知道多好看鲜活:“你就坐在这里把晾在旁边看半个多小时电影,心里委屈。”
段予骆想想,摸下被呛着难受鼻子,主动将双腿攀到他腰身上,抱上他:“那好吧,你要玩什。”
可能是刚有点呛水,耳畔声音略有些瓮瓮,娇娇气气,听得人可宝贝。
陆星赫听得唇角微扬:“谁能想到小段总在身上像个小宝宝样。”
“好。”
陆星赫拿着球杆,视线落在对面正在认真擦粉段予骆。
他穿着宽松浴袍,直肩露出精致,领口微敞,胸口玫瑰花纹身隐约能够看见。更不用说走到桌前,低下腰,将球杆放在球桌上,浴袍领口览无遗,那大片玫瑰花纹身映入眼帘。
灯光下,这只修长如玉手抚摸着球杆,在瞄准红球时刻,指腹动每下都极具观赏性。
更具冲击力是,脸上神情认真透着淡漠,与这张矜贵清冷脸冲击着是胸口玫瑰花纹身,纯洁与性感冲击,明明在其他人身上只是个很普通动作,他塌腰,所有动作都被放缓在眼里。
……
日光来到正午,阳光最辣最热时候,自然不能够留在甲板上,两人走回主甲板,整艘游艇全部是轻奢钢琴黑与月光白内饰,非常现代化装潢,从直观上看显得空间宽敞。
这艘游艇面积非常之大,客厅与餐厅面积同时容下祖宗八代都没有问题。
出次海加满油,油费足够买两辆超跑,仅两人玩实在是奢侈到定程度。
还没到午餐时间,两人简单穿上浴袍往桌球室走去。
段予骆听他又惹自己,没忍住低头在他肩膀上咬口,本想着生气,但又想想,眸底浮现几分狡黠,在咬过位置舔舔。
很明显,他感觉到陆星赫身体僵持几秒,是那种肌肉紧绷感觉,包括拖着自己臀部双臂。
陆星赫本想着逗逗段予骆,没想到自己反被逗,肩膀上被咬过地方又被舔过,跟小奶猫似,实在是……有点明晃着挑衅他。
“宝宝,惹呢?”
段予骆抬起头,双臂搭在陆星赫肩膀上,直起身,对上他深沉隐晦目光,故作无辜捧起他脸:“宝宝咬人是不会痛,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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