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皇兄留给自己几分力量,但已经沦落到以婚事为盟约,向将军府低头,定是不容乐观。
如今,她甚至没时间听09交待剧情,就要先应付接连不断事情。
“皇兄这里……”
徐敬会意道:“您放心,这边奴才看着。”
“唔,走罢。”没时间耽搁,宋翩跹带着雪青走出东宫正殿。
他们看向宋翩跹,宋翩跹身春日薄薄裙衫,身形娇弱地立在那,此时却如根钉子,钉稳大家心。
没想到,在大难前,最撑得住,是平日看起来最弱不禁风、如春花般娇嫩怕风公主。
徐敬注视着宋翩跹纤薄身影,心头升起点希冀来。
如果是这样主子,或许大黎真还有线生机……
殿门被打开,宫侍匆匆行礼,急急道:
尽心神,差点阵摇晃,眼前发黑,直直倒下去。没成想,却被人拉下臂膀,稳固住身形。
等他缓过来瞧,竟是公主。
“使不得!您金枝玉贵,奴才卑贱之躯——”徐敬吓得不轻,却不敢挣扎,更不敢动手推开公主。
“徐公公乃是皇兄留给本宫能臣,万不可妄自菲薄。”
公主声音细而温柔,带有安抚之意,与太子何其相似!徐敬怔,老泪欲下。
雪青搀扶着她迈过门槛,宋翩跹抬眼望去,裙畔浅碧宫绦随风微微荡起。
除却朱红宫墙琉璃瓦,明黄瑞兽百层阶,屋檐下更是挂满红纱围成琉璃灯,散着猩红光。
四周无人,但雪青还是将声儿压成线。
“公主,今日是封月闲与……”雪青顿顿,“与您大喜之日。”
“太子,公主,吉时将到,封家送嫁队伍要到!”
他甚至不知太子已殁。
“公主。”徐敬看向宋翩跹,等她示意。
宋翩跹轻声叹口气。
皇兄已逝,留下老臣徐敬,短短几句话可看出,大黎皇权风雨飘摇,狼环虎伺。
宋翩跹架住他片刻,见他站稳,才缓缓收回手。
这具身体太过虚弱,只是说几句话,她还要停下来细细喘几口气,等声音平稳,她道:
“还望徐公公莫太过伤怀,逝者已逝,徒留遗愿,还望公公辅佐本宫,完成皇兄遗愿,得见大黎江山稳固。”
宋翩跹温淡不乏力度,更重要是,在太子骤逝、人心惶惶之际,她压下悲痛,稳住心神,并安稳人心。
她这话不只是说给徐敬听,殿中其余人面色终于也定定,不复原先惊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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