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翩跹眨眨眼,这她倒是真没想到。
在原本世界中,这事是由封月闲主张做,彼时封月闲腾不出手,这事办得晚,也不是这发展。
相当于,封月闲出宫,是为给自己下达政令清除部分障碍。
宋翩跹很承这份情,心中动容,面上自然而然露出笑意:
“朝堂之中极为生疏,要多谢月闲处处帮扶。”
原来是转为暗度陈仓。
太子妃心中冷哼,不接话。
宋翩跹主动开口,询问工作进展:“今日可还顺利?”
“尚可。”还算知道关心自己,封大猫炸开毛顺点。
“那便好。”宋翩跹没有多问,充分给予对方信任。
“们有婚约在身,且正新婚,清河入宫,太子就赶来明寿宫见她。”
她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宋翩跹很过分,简直越说越顺:
“不仅伤及体面,于太子清正形象更是不利,虽然事急从权,日后也要尽量避免得好。”
宋翩跹终于听明白封月闲在介意什——看来封月闲真很在意“体面”事,简而言之,就是面子定要给到她。
她暗自记下合作方性格特点,温声保证道:
殿内。
封月闲拉开架势,意有所指:“刚离宫,你就来见清河。”
“她来访突然,没往宫中递拜帖,也未曾料到。”
宋翩跹正经起来,漂亮鹅蛋脸上严肃些:
“你放心,紫竹林有芳若姑姑守着,不会有人发现异常。”
把清河无情塞到出宫车辇上,宋翩跹转身回殿内,却见角衣袍从门边闪过。
因动作太快,宋翩跹都没看清衣角颜色,怀疑是自己眼花。
等她走进殿内,封月闲稳稳坐在椅上,气息沉稳,步摇都没晃下,怎看也不是偷偷猫到门口过样子。
“怎?”封月闲还问她。
宋翩跹摇摇头,笑道:“无事。”
她笑如栀子带露般纯美清甜,声如黄莺啼啭,封月闲心登时漏掉息,喉间略紧
抬着下巴颏等后续关怀封大猫没等到,瞥眼宋翩跹。
怎不问?
又等两息,见宋翩跹还不说话,封大猫稍加思索,觉得宋翩跹应该是因为不知道自己出门干嘛,以为自己不想跟她多说,才体贴地没有多问。
为表示自己大度,封大猫放下身段,提个话头:
“见些将领,提醒他们把欠条销。”
“你放心,日后不会再发生此事。”
“当真?”
宋翩跹自信点头:“嗯,等骆辰回来,跟着他走遍密道,便不用从明面上过去。”
如此,便不会传出什闲话,封月闲太子妃体面不会遭受半分损耗。
“……”
封月闲噎。
她不放心是这个吗?
她搁下茶碗,看眼宋翩跹,道:“以清河脑子,想来也不会发现什。可——”
“嗯?”宋翩跹认真地等她下半句。
封月闲时之间真没想到什正当理由,她想想,略带指责:
明寿宫宫侍尽数退下,封月闲让饮冰饮雪跟着退下,里头只留个雪青伺候。
此前在东宫,入夜封月闲从不让她们伺候,饮雪两人权当主子要商议大事。
但见公主,能有什贴身宫侍不能知道事吗?
姑嫂能说什啊?
饮雪阖上殿门,好奇小脑瓜里盛满单纯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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