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月闲向来公允,不曾厚此薄彼。
除却宋翩跹天鹅般纤长颈间,衣衫之下,处处
到东宫外头,小释子感慨道:
“自打太子妃来,东宫差事样样都轻忽不得,江御医只时时来趟,便松快许多。”
眼里写满对江逢这职业羡慕。
江逢用看年轻人眼神看着他。
“无知是福啊。”还是你比较幸福。
“也不怪太子,太子那身板……唉。”
“唉!”
江逢跟着叹气,他看着小释子,时无言。
对于他这个知晓“太子”真实身份,他倒宁愿是凤压龙呢——
也好比“太子妃把自己小姑子搞”这种皇家秘辛更容易让人接受啊。
“先前两次上药起效用,瞧着已淡许多,待明日,殿下傅粉遮掩,便无碍。”
来都来,江御医再替“太子”看看淤伤处,垂首回道。
他眼观鼻鼻观心,在太子妃眼下,眼也不敢多看床榻上人,待太子妃让他出来,他二话不说,拎起药箱就走。
等到殿外,江逢心下才松口气,擦擦额边汗,面带苦意。
这算哪门子事啊?
“东宫那边说,太子殿下还要再歇息日,今日……来不养心殿。”洪常弓着腰道。
“不是说大好,又病?”皇上撂手中折子,“竟要朕三催四请不成?”
瞧着皇上眉眼极为放松,洪常心里便清楚,太子不上赶着来,他心里才安心呢。
子强父弱,本就是皇家大忌。
洪常陪笑道:“据说是昨夜窗未关紧,吃风。”
“啊?”
江逢没有解释意思,提着药箱走远,背影都透着沧桑。
宋翩跹没想到,自己在这小世界头次用上活血化瘀上好秘药,不是因为被人暗算,而是因为封月闲。
她皮肤娇嫩,番折腾,身上便不成样子,痕迹点点。尤其衣襟外头颈项间,遮都没法遮,只能召御医拿药。
那药膏拿来,封月闲将雪青防得严严实实,亲自为宋翩跹上药。
更可怖是,都到这份上,太子妃定然知晓“太子”真身。
——她都知道,她还搞,把娇滴滴公主折腾成那样儿。
都折腾成那样,自己去给公主瞧病,她还在旁边盯梢,副所有物被染指模样,虎视眈眈,吓得他问诊都不能专心。
太子妃她还是人吗?
江逢痛心疾首地想。
小释子和他私交甚笃,有个头疼脑热都找他抓药,此时送江逢出东宫,边小声嘀咕:
“这算哪门子事啊,龙弱凤强,这夜颠鸾倒凤,怎成太子要看御医呢?”
小释子脸复杂,声音更低些,“哎哟,进去送东西时瞄眼,太子被太子妃欺负哦……啧啧。”
到底做惯东宫奴才,小释子满脸写满“家主子被糟蹋”、“太子被太子妃玩弄这个世界还有王法吗”、“太子妃好热情似火女,太子不会被吸干吧”。
最后,他好不容易接受现实,自言自语自安慰道:
“唔,让御医好生照料着。”
“是。”
皇上口谕传到东宫,留待东宫传唤御医少不得频繁进出,做个样子。
昨夜虽出身薄汗,但没折腾到底,只褪去半身衣裳,宋翩跹裹在暖熏锦被中,幸而没着凉。
不去养心殿不是拿乔,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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