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着面前人,好似就没有什排斥心理。
宋翩跹吻落到自己指侧,吻上这朵收起尖刺丰秾玫瑰。
反而因着相处时间愈久,愈发觉得亲昵起来。
像最柔软鸟喙,啄吻娇嫩玫瑰花苞,在次次抚慰间,她鼻间嗅到层层花瓣包裹下淡淡香气。
若有似无,缭绕在两人温存鼻息间。
两三息后,宋翩跹退开些,语气像哄小朋友般:
“乖乖睡觉,嗯?”
封月闲怎会乖。
她不说话,双琉璃眼儿看向宋翩跹,饱满唇如风中玫瑰,轻轻动动。
风情悄然洒落,欲语还休。
宋翩跹失笑,这是什道理。
莫非轻轻摇摇头,便把自己给摇晕不成?
宋翩跹难得见她这副模样,心中无奈,又有些说不明白喜欢与欢喜。
她将最后缕不太乖鬓发绕到封月闲耳后,指尖顺着封月闲耳廓滑下。
封月闲耳垂浮上层胭脂。
宋翩跹问她:
“头晕不晕?”
封月闲摇头。
“那渴不渴?”
封月闲仍摇头。
便是再清醒,也要醉。
微醺间,宋翩跹手被股柔柔力道牵引到另处去
那香球亲昵地蹭着宋翩跹手背。
宋翩跹垂眸看它,将它拿起,妥善放到床尾,搁到封月闲够不着地方。
她动作时,封月闲便看着她,微微歪着脑袋,目光跟着她动。
宋翩跹回头,就看到封月闲如此作态。
她黑色瞳孔在此时显得格外清澈纯粹,似是含着纯然无辜好奇心。
为确认这香味确实存在,宋翩跹尝试往花苞内探去。
柔嫩多汁花瓣打开自己,无比顺从。
在花瓣之内,宋翩跹尝到清甜酒香。
花间独酌,玉露琼浆。
愈品愈浓,能牵出馥郁银丝儿来。
宋翩跹心中动,手下便跟着动起来,她拇指从封月闲颊上扫过,带些力道,将那处抹出薄如晚云胭脂色。
最后,指腹落到她唇畔。
宋翩跹没有办法,只好再亲亲她。
她不太习惯亲近人。
尤其是像牵手、挽臂、拥抱这类肢体接触,除非礼仪,她向来不会主动去做,更遑论是再进步亲密动作。
宋翩跹轻笑,进而用温润掌心贴上封月闲玉白侧颊,微微用力,将她脸轻托起。
她俯身,在封月闲眉心,落下轻吻。
日光透过薄罗帐幔洒入,温柔如流金,朦胧多情。
在宋翩跹看不到地方,封月闲眯起眼,惬意极。
半阖着眼中,似露非露,是愈发浓烈渴望,跃跃欲试图谋。
“既如此,就好生歇息,想来睡觉,便解酒意。”
宋翩跹边说着,边以手作梳,替她顺着逶迤床榻三千青丝。
抚着如此柔软封月闲,连宋翩跹说话声调,都不禁缠绵起来。
封月闲脸微仰,眉头颦颦,似在抱怨,又似在撒娇:
“原本不晕,被你问问,便晕。”
便如侧趴着波斯猫,身段妩媚动人。
看过来宝石般猫眼里,又带着小动物独有天真烂漫,和对主人亲近信赖。
宋翩跹伸出手去,替她整理缱绻微乱发丝。
封月闲素来强势,暗蓄锋芒,但发丝却极为细软,如柔韧如丝蒲草,勾勾盘绕在宋翩跹指间。
鸦色青丝与如霜凝成手指,痴缠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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