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公主,谁为主?”
封月闲答得干脆:“自是公主。”
“你要匡扶她登基?”
“是。”
封咏叹:“大黎不曾有女帝。”
而且,像郭肃那般有三五个,人生没什大志,不用封月闲多费口舌,简直是从善如流地倒向东宫,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在朝堂中得以存活,很有几分墙头草意思。
另外,除楚王那边捣乱,她们也得给自己人透个底,兼之做好准备。
封月闲跟封宸逸并几位叔伯说后,他们脸恍然,满脸写满“怪不得你愿意嫁啊,你根本不是嫁给太子,是嫁给权力”。
封月闲也懒得跟他们解释自己恋情,她很忙。
在决意闯过这关当夜,她便往西北边境递密信。
郭肃迟疑道:
“是……太子妃殿下?”
“郭大人才思敏捷。”封月闲不咸不淡地夸句。
太子已够羸弱,那小公主自然不会如此康健,不是太子妃,还能是谁?
郭肃猜对,却没什欢喜之意,舌根下苦如黄连。
时间紧迫,虽然群臣宴只宴请四品及以上*员,但各处加起来,足有五六十人。
其中楚王今日交待配合行事,有十来人之多,封月闲这两日便要把他们,都“见”过遍。
而朱丘和郭肃,是开头。
郭肃正在厢房沉思,突然,门从外面被打开,灿烂日光越过门槛,漫进阴暗厢房。
那踏光而来,是位姿容绝代、难以描画女子。
尖那点寒芒。
他膝盖软,腰脊再不复挺直。
封月闲随手挽个刀花,垂眸看向朱丘。
正是因为文官满身风骨,自认清风朗月,平日连鸡都没杀过,才这好吓唬。
封月闲冷眼旁观,见朱丘抖成个筛子,不知脑补多少种被折磨至死下场,这才曼声道:
封月闲眉眼不动,声音沉静:
封老将军虽退,可边关是西北王和封家军天下。
老皇帝年老,已无力再去约束,向来只能睁只眼闭只眼,幸而,礼王和封家都对皇位无甚企图。
如有必要,封月闲不介意让封家军松动松动筋骨,猛兽时常打盹儿,可也要站起来走动番、威慑四方。
信递出去天多后,封月闲被父亲叫回家中。
她到时候,封咏正在逗鹦鹉,只问女儿几句话:
此时再看,这哪是绝色佳人,索命阎王还差不多。
封月闲于上位端坐,她回忆着手中掌握郭肃讯息,眉眼波澜不动,启唇道来。
在这两日中,进楚王别院人,除楚王和李梓,封月闲统统见个遍。
或威逼,或利诱。
人总有软肋,总有所图。
此前单看还不错青衣侍婢站在她身后,顿时显得极为普通。
她站在这,便要掠尽切风华,翩若惊鸿影。
螓首,蛾眉,冰肌,玉骨。
郭肃差点忘却此时处境,看愣去。
待得这女子冷冷瞥他眼,他如冰水淋头,这才清醒。
“你无需惶恐,本宫说,公主惜才。”
“往后这江山社稷,朱大人还要为公主,悉心打理才是。”
这句话,封月闲要是放在最开始说,朱丘估计还有底气叱责回去,但此刻,他哪敢还半句嘴!
“定……定不负您与公主所望。”
解决朱丘,命人将他送走后,封月闲转而见下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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