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月闲伸手,捏住宋翩跹小
“和她在起,被发现,你很是惊讶,对吗?”
“……”宋翩跹被坑惨,封月闲又显然没有快穿局记忆,她有苦说不出,只能先说,“你先放开,好不好?”
是,她之所以不能自行解下布条,就是因为她现在身下坐着地方软软,应该是坐在封月闲怀中,双手还被只温热大掌扣住,动弹不得。
而且,自从遇上封月闲,她体弱多病人设好像又回来,现在说两句话便胸闷得难受,只好靠在封月闲胸前细细喘气。
茶室内,封月闲身黑袍,她膝上坐着穿绯色裙裳当朝公主宋翩跹,宋翩跹倚在她怀中,红唇微张,逸散出轻轻喘气声,娇柔而绮丽。
翩跹?
聂凌波脸上轻松神情消失无踪,眸光冰冷锐利,手里热乎乎桃花酥,顷刻间碎成粉末-
宋翩跹逐渐恢复意识,眼睛还未睁开、眼前仍是片黑暗时,便听见耳边传来危险低喃:
“那人是谁?公主,……殿下。”
这把嗓音冷且媚,仿佛阵冰冷雾气漫入宋翩跹耳中,让她差点战栗,又说不清这股战栗是因为冷,还是因为这女子天然便带着刻骨柔媚。
略聂凌波,此时见聂凌波对自己这样亲昵,她很快调整过来。
她拿着玉兔灯,走在聂凌波身侧,走动间,她用手背在聂凌波手背上挨蹭下,那只手下子被聂凌波捉到手心里,再也没放开。
仿佛在狼窝门口蹦跶探头小兔子,不留神被捞进狼窝里,吞吃入腹。
宋翩跹对两人关系更肯定些。
在逛街途中,她发现除自己和聂凌波外,其他人物事物像是个背景板,像游戏里NPC,只会重复着差不离语句动作,而聂凌波好像没有发现,只有自己察觉到异常。
玉白小巧面容上,双眸被条黑色发带遮住,那是封月闲束发之物。
此时,封月闲满头鸦色青丝垂落在后,有几缕逶迤在宋翩跹臂上,缠绵悱恻。
封月闲看着怀里娇娇人儿,想起方才所见那幕,愈是怒,心里就愈冷静。
她垂眸,黑沉无波眼定在宋翩跹身上。
“而还听信殿下之命,去为您出京办差事,当真可笑——公主便是如此待?”
这声音太独特,宋翩跹毫不费力地辨认出来:
“月闲?”
封月闲怎也会在这?前头不是有个聂凌波吗?宋翩跹这时只想把09捉过来问问,这是怎回事?
她睁开眼,眼前还是黑,而脸上传来锦缎触感——她眼睛被蒙住。
可能是她话语里惊愕太明显,封月闲嗤声,声音里怒气愈发重:
怪不得这个地方叫“地图”,它就像游戏地图样。
聂凌波好像很喜欢照顾自己,说是来考察影视城项目,结果刚刚才给宋翩跹递玉兔灯,现在又看上个桃花酥摊子,要买给宋翩跹吃。
聂凌波刚说完,宋翩跹就饿,因此没有拒绝。聂凌波让宋翩跹在这等她,自己走到路对面摊子前,宋翩跹正要跟上,几辆马车从街道中间徐徐驶过,隔开两人。
旋即,宋翩跹眼前晃,她失去意识,下秒,落入个强有力怀抱中。
等聂凌波拿着桃花酥回头,宋翩跹已经杳无踪影,玉兔灯胡乱跌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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