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愈发白,将各种颜色照得朦胧失真起来。
办公室里仿佛没有丝阴影能得以存在,鼻间尽是干燥明朗气味。
聂凌波站起身,与宋翩跹站到处。
这次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不会有人敢来打扰她们。
她们沉浸在明净日光之中。
她眨眨眼,突然伸出双手,捂住自己眼睛。
“姐姐要是不高兴被看,就不看。”
聂凌波啧声。
她还没有说什,宋翩跹就干脆地把眼遮住,像兔子毛绒绒长耳朵耷拉着,盖住眼。
这时,聂凌波突然想起朋友打趣自己,说在她面前,同龄人根本不敢跟她叫板,怕她怕得很,更不用说手底下小年轻,聂凌波巡视圈,当天工作效率都能提升30%。
聂凌波眯眯眼:
“宋翩跹。”
“姐姐,在。”
宋翩跹转移话题般,顾左右而言他:
“姐姐今天不用开会吗?还是不耽误姐姐工作。”
聂凌波心里有股温和宁静甘甜,仿佛是见到宋翩跹后,点点沁出来。
这股初生甜意,让她想起另种滋味。
是近在咫尺、又忽而远去。
是引人侵占、又令人垂涎。
这股滋味自聂凌波心中席卷而过,留下地宛如微微灼烧热。
然生嫩,但已经开始学着去运用优势,保护自己——
是,在聂凌波看来,宋翩跹所做切,都是被席衡逼出来正当反击。
聂凌波对此并不反感,甚至有几分愉悦与满意。
单纯天真宋翩跹她喜欢,可这样不甘弱势、学着去长大宋翩跹,更让她愿意将目光直投注在对方身上。
聂凌波面前,宋翩跹神情中带着独有信赖与亲昵,坦言告知:
聂凌波伸手,将她手抓到手中,分在宋翩跹身体两侧。
宋翩跹身子微仰,半坐在办公桌上,于是那两只手也被聂凌波捉着,按在办公桌上。
她用双臂,将宋翩跹圈在怀中。
“睁开眼。”她命令。
于是宋翩跹顺从地睁开眼,露出日光下宛如
——她很严肃吗?宋翩跹这小,会怕自己吗?
聂凌波眉轻轻拢起,但下瞬,她就见宋翩跹唇角偷偷弯起来,声音甘美:
“姐姐呢?”
聂凌波突然不担心,更准确地说,她已经无暇去想有没。
“嗯。”她意味不明地,发出个单音节回复宋翩跹。
聂凌波仿佛完全忘记被取消例会,径自道:“今天没有会议。”
随即她将话题拉回来,看着宋翩跹那双依旧笑不停眼,追问:
“你眼睛在做什?”
宋翩跹无辜道:
“在看姐姐呀。”
只要想到宋翩跹,便烫得心跳都加快。
聂凌波顿声,慢慢道:
“你说还有件事,就是这件事?”
听见这句,宋翩跹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但上翘唇角好不容易压下,真切笑意便避无可避地从眼睛里探出头,被守着人捉个正着。
“是呀,说过话,还说们两家是朋友——姐姐,没说错话吧?”
“你做到,就不算错。”聂凌波带着指点意思道。
宋翩跹不知听懂,还是听不懂,总之乖乖点点头。
算,不管懂不懂,有自己在,不怕她出错。
以后总有时间慢慢教,点点教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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