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换过来吧?嗯?”-
晌贪欢。
清晨,宋翩跹醒得比聂凌波早些。
原因无他,今天日子特殊,她要与席子华见面,签订合同,01早就在脑海中唤醒她。
真是为任务殚精竭虑,半点眼色不看。
宋翩跹指尖向上勾,便勾得蜜酒愈浓,都往她指尖相迎。
聂凌波身子好像愈发烫。
宋翩跹贴心地问她:
“姐姐,喜欢吗?”
她得到回答,是聂凌波以身体切实反应做出来。
可发生,聂凌波也并不抗拒。
于她而言,看到宋翩跹为自己所迷,注意力全被自己掠夺,这种感觉与占有宋翩跹,同等美妙。
聂凌波不抗拒。
宋翩跹拿到通行令,将长发拢到同边颈侧,俯身而下。
为向银瓶儿里面探去,宋翩跹轻轻打开自然闭合瓶口,因里头蜜水满漫出来,稍稍动,便泄到宋翩跹手间。
不知身体部位主人生生受什,伴随细碎声儿,那小腿将暗色床单蹬得越发凌乱,脚背弓成弯月,脚趾收得紧紧,呀——
落地灯不敢再看。
半晌,才有句成型话隐隐约约传来:
“姐姐,可以吗?”
从聂凌波身上,宋翩跹尝到清甜酒香。
袭宫衣罗衫。
情动时,青陆是如何品那香软、颤堆堆秾桃。
情浓时,青陆是怎样扰乱池春水。
这些,都是青陆曾用在自己身上。
今日,宋翩跹将青陆给予自己至上欢愉,点点,点点,还给她。
好在昨晚两人没闹太疯,宋翩跹身上不算难受。
宋翩跹轻轻打个哈欠,被吵醒,她也不准备睡,见聂凌波仍沉沉睡着,她撑着头仔细瞧会儿,目光落到聂凌波身畔丝带上。
她突然想起来,昨天只用这丝带,礼物还没拆。
宋翩跹动作很轻地下床,赤着脚走到小客厅,将礼盒抱回床上。
银瓶儿瓶口倏然紧缩几下,大口吐着蜜汁。
它在咬宋翩跹手指。
宋翩跹便这样与聂凌波说,聂凌波眼波横过来,媚态丛生。
宋翩跹喂她吃手指,她也不躲,由着宋翩跹侵入,由着宋翩跹胡闹,将两处水迹混到处,再细细亲吻。
只到最后,懒懒问宋翩跹句:
粘稠而丰秾。
在动作间被带出、又没落到宋翩跹手中,只好顺着娇嫩肌肤缓缓而下,在床单上洇出滩深色水痕。
瓶口颈部细长,直通幽处,又格外细嫩,宋翩跹入得小心,恰逢好水相送,湿哒哒滑润润地裹着吃着,倒也顺利进去。
手指整个泡在银瓶儿中。
潮湿而热烫。
花间独酌,玉露琼浆。
愈品愈浓,能牵出馥郁银丝儿来。
便是再清醒,也要醉。
宋翩跹收手等等,她将指间水迹吃尽,仔仔细细,挑着眉眼看聂凌波。
在今日之前,聂凌波从未想到会是这种情况。
——当然,不止这些。
宋翩跹要从她身上获取更多,只要聂凌波愿意给,她尽数收下。
今夜无月,夜色少几分冷彻皎洁,平添几分热烫媚色。
房内唯盏落地灯立得很远,它遥遥看着房内唯有动静地方,竭尽全力也只能将光送到床尾。
光打在段莹白如玉小腿上,如薄薄覆层暖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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