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曲希蓉不敢置信道:“你早就知道?”
也就是说,宋翩跹早就知道郁仪诡计多端,利用人心,不仅不介意,甚至还堪称纵容地配合郁仪小把戏?
这简直是荒谬至极!
宋翩跹敛眸,淡淡道:
若是没有自己这个渡劫身份加以震慑,纵使郁仪机敏应对,但修真界力降十会,也难逃被他们吸骨敲髓、分吃个干净下场。
面对宋翩跹抛出问题,曲希蓉张张口,无从作答,很快她高声道:
“可你以为郁仪有多无辜单纯不成?她诡计多端故作柔弱,你莫要受她诓骗!”
次可以说是无心之举,两次三次频繁动作,曲希蓉怎会还把郁仪当成不谙世事小姑娘。
只恨这个宋翩跹还全心全意地护着郁仪!
“你口口声声唤师姐,对可有半分敬意?”宋翩跹冷声打断她。
曲希蓉嗓子眼堵,神情僵硬。
“再说照拂,若是没有岱渊峰,又岂有杭蕴和今日?”
“可在郁仪需要同门照拂之时,杭蕴和去哪儿?”
彼时郁仪沉睡三年,杭蕴和却顺利结元婴,春风满面,得意非凡。
来岱渊峰定要见宋翩跹,是曲希蓉。
杭蕴和如今还在刑山中跪着,身负缚神索,受鞭笞之刑。
渡劫长老亲自将他丢到刑山,不少人目睹杭蕴和戕害同门,时间,岱渊峰没有发话,凌云宗上下无人敢放杭蕴和出来。
曲希蓉想过很多遍见宋翩跹要怎开口,也想过岱渊峰如果闭门不见客,自己要如何纠集旁人施压,没想到宋翩跹来得坦坦荡荡。
宋翩跹凌空而立,居高临下,眉眼凛若冰霜:
“你该庆幸郁仪安然无恙,否则杭蕴和连受罚机会都不会有。”他会直接死在自己手里。
说完这句话,宋翩跹没再搭理曲希蓉,与
曲希蓉几乎是吼出这句话,她喘息几声,擎等着宋翩跹疑虑不解,或者启唇反驳。
虽然她掌握不到切实证据,但她相信,在她抽丝剥茧之下,不难让宋翩跹对郁仪起疑。以宋翩跹本领,自会捉住郁仪马脚。
到时,看着蓄意利用她郁仪,得知自己被个废物当刀使,她还能不介怀吗?
曲希蓉神情从容许多,甚至蓄起抹笑来,可随即,这抹笑便被宋翩跹话打落风中:
“郁仪如何,岂容你置喙。”
他当即带着师父赐予洞府和师娘给众多宝器搬去宗门给新峰头,将郁仪个人孤零零地留在岱渊峰。
自然,这些不足以给个人定罪。
这种陈年旧账宋翩跹本不欲理会,如果没有秘境中那幕。
她垂眸,将曲希蓉扭曲晦暗神色尽收眼底。
她不知晓凌云宗在郁青穹灵身死道消上有没有动手脚,但毫无疑问,他们父女俩便如豺狼虎豹,蛇蚁鼠蟑,在暗中虎视眈眈。
“若是为杭蕴和而来,你可以回去。”
曲希蓉掐紧手心,她仰头看着高高在上宋翩跹,又不得不朝着她垂下头颅,忍气吞声道:
“宋师姐,杭师兄纵然有错,可罪不至此,他已受到惩戒。”
“况且师妹方才回来,平安无虞,师兄罪名也该消才对。”
曲希蓉越说越流畅自如:“原本不该来这趟,师兄照拂她多年,她既得知师兄在刑山受苦,便应当主动与师姐你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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