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予自己最宽容放纵自由,又让自己被禁锢得甘之如饴,甚至主动戴上镣铐,只为取悦她。
取悦她,让她喜欢自己,喜欢这样自己。
郁仪低喃:
“她更喜欢现在。”
所以,她不会告诉宋翩跹。
“这有甚——不过,要说,你那傀儡宠你宠得不行,你为何不与她说你已成魔修之事?”
“如此,经脉不用费心费力地重塑,连带着这双修事,也能明目张胆地来,岂不美哉?”
“不是双修。”
郁仪否句,又觉得这般计较个名头也无甚意思,不再说。
对于曼枝疑问,她扭头,看向宋翩跹所在方向。
从前郁仪瞒着宋翩跹,是疑她,防她,甚至怕她。
此时郁仪对于宋翩跹,目单纯而炙热——
得到她。
隔着牢牢禁制,并层层石墙,宋翩跹模样却映在郁仪眼中。
霞姿月韵,林下清风。
除却那身艳绝妖媚皮囊,郁仪能感受到,是里头那抹从容不迫魂魄。
这魂魄,提起刀时杀尽切魑魅魍魉,放下刀时包容万物,尤其怜悯有不幸遭遇弱者,像自己,像尹碧。
这来自异乡魂魄,用如丝如絮温柔,如蛛网般缠绵悱恻,点点将自己捕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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